更新最快最稳定“这人是谁啊,”
“还能是谁,牧屿牧公子呗”
“那个女人又是谁啊,”
“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侧脸,谁晓得啊,说不定是哪个嫩模呢”
“秦少为什么要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抖出牧公子的韵事,”
“这你都不懂,秦氏最近被牧家抢了生意,盖了风头,不借这个机会整一整牧屿,秦少能咽得下这口气,”
四周的议论声纷纷杂杂,幕布上的画面似乎一直在微微晃动,好几次,镜头都险些对准了我的正脸,
我心底像是扎了一根针,后背的冷汗几乎要把衣服濡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画面,不敢上前关掉那段正在播放的视频,生怕众人的目光会一下子聚在我的脸上,认出了我就是那视频中牧屿深吻的女人
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幕布却忽然暗了下去,所有一切顿时停止,唯有人们的闲言碎语一阵高过一阵,
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终于得以浮出水面深吸一口气,然而环顾四周,早已没有了秦以诺的身影,
别人或许认不出我的侧脸,他却不可能认不出
“小顾,我先扶你回去,”李姐在一旁急急道,
“以诺呢,”我手足无措地问她,
“小顾”李姐神色中似有一丝不忍,
“我不走,我要见以诺,”我踉跄着拨开人群,四处找他,却始终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被扭伤的脚愈发肿胀,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可我不敢停下,唯恐解释不清这次的误会,稍一不慎就会永远地失去他
这时候突然又后悔刚刚的画面没有播放完毕,其实除了亲吻,我和牧屿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在我神智迷离时,口中喊的分明是秦以诺的名字,稍稍清醒后,也立刻没再继续下去
可他为什么不肯给我解释的机会,难道他打心底里认为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幅模样,究竟是谁在捣鬼
那天,靳默函明明已经昏迷,不可能再拿着那个拍摄,而除了我和牧屿,那个地下室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我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身体忍不住一阵发颤,
莫非所有的一切是牧屿早已计划好的,
他想要拆散我和秦以诺,但不能明目张胆地动手,所以才会将靳默函当作棋子,即便靳默函这颗棋子暴露,他也能顺理成章地栽赃嫁祸给丁雯,因为我和秦以诺都深信他根本不是个奸诈狡猾的人
凌乱的思绪从脑海中流星一般地闪过,我痛苦万分地捂住了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整件事情
那个总是笑容温暖,总是在我最危难的关头出现的人,竟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我既想找秦以诺解释清楚,又想找牧屿问个明白,可几乎将人群找遍,还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踪影,
李姐一直紧跟在我身后,生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小顾,和我回去吧这么多人在看着,你不要再闹了,”
她并没对我发怒,而是耐心地劝着,紧紧握着我的手臂,一刻也没有将我松开,
“李姐,你是相信我的对吧,”我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根本没办法喘过气,声音不由自主带上了哭腔,“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秦先生的事”
李姐急忙捂住我的嘴,将我拉离了人群,
也许是刚才那画面太模糊,也许是我的长相太没有辨识度,也许是这里的绝大多数人之前从来就没有见过我,在我发疯似的找秦以诺的时候,他们也只是围着我指指点点,没有认出牧屿亲吻的那个人就是我,
也不知踉踉跄跄地走了多久,四周终于没有了别人,
李姐松了口气:“小顾,你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用,不管我信不信你,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秦先生都已经误会了,如果要解释,你大可明天去解释,再这么找下去,你的腿还要不要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红肿的脚踝,伸手去擦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竟摸到了满脸的温热,
眼泪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我根本没有察觉,我只知道,如果秦以诺选择不信任我,那之前的一切都会成为泡影我甚至极有可能会被ss开除,从此再也不能留在他身旁,只能在电视或杂志上看到他冷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