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
“很惊讶吗?如果不是你突然昏迷吐血,你现在应该会以强奸未遂的罪名被关在监狱里!”
我咬牙切齿地说着,很满意地看到他一脸震惊,但也只是一晃而过,他便嗤笑道:“柳如晴,我第一发现你嘴巴很厉害啊。”
他邪魅一笑,我突然就脸红了,这该死的男人,怎么不死了算了,只能躺着还能这么贱,说我厉害就直说,干嘛说得那么有歧义,让人误会!
我咳嗽一声,在床边坐下,问:“徐先生,我可是为了你在警察局待了四个小时,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你说呢,明明不能喝酒,为什么还去喝?喝醉了还跑我房间玩非礼,你自己胃穿孔吐血了,还连累我去警察局接受调查,徐乔森,你不该好好解释一下吗?”
“我为什么要解释?你现在是我妻子,履行妻子的责任是你应尽的义务,更何况,是谁昨天晚上在客厅就脱得一丝不挂,意图引诱我?嗯?这么快就忘记了吗?更何况,我记得好像是你踹了我一脚,我才吐血的吧,幸好我没死,不然,这可是谋杀呀,你能好好地坐在这里算不错了,还要我解释什么?”
他冷冰冰地跟我说着,抬手把胳膊上的针头拔掉了,吓得我赶紧去扯他的胳膊,谈判归谈判,也不能自残吧。
徐乔森甩开我的手,指着上面的吊水说:“柳如晴女士,你看清楚,这药水已经没有了,你不给我叫医生,也不给我拔针,是想让我把血回尽而亡吗?”
他盯着我,眼里似乎闪了一丝杀意,冷得我血液几乎要冻结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