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臭男人,摆架子给谁看呀。
我白了他一眼,喊得更卖力了,结果乐极生悲,一个没蹦好从床上掉了下来,床上的吱嘎声立马停了下来。
“哎呀哎呀我的屁股”
徐乔森突然高吼一声,然后伸手摁住床沿快速晃动了几下,又装模作样地重重地喘了几声,最后归于平静。
我坐在地上捂着屁股看着他,他则是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让我过去。
到了浴室,徐乔森把水龙头打开,直到水声哗哗地响,他才开口:“戏演的不错啊。”
“过奖了,多亏了您的指导好。”我扯了下被他撕坏的衣服问:“你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刚来就发现了,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虽然躲得很远,但跟踪嘛,总会露点痕迹出来。”他倚靠在玻璃门那边抽了根烟:“在上海的这几天,我还需要你配合就跟刚才表现一样就好。”
“嗯,刚才你拿出来的那个,是什么?”
“窃听器。”
“靠,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了,住个酒店还能被听墙角,你怎么”我突然想起开始的那一束光亮,便问他:“那之前在沙发上的时候,那个刺眼的亮光是什么?窥视镜?”
徐乔森突出最后一个烟圈,把烟蒂熄灭,没说话,但我已经知道了答案,怪不得他这一路上表现的那么奇怪,突然跟我秀起了恩爱不说,还装成一副流氓痞子样子调戏我,原来是被人监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