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包小包地拎回去,凝眸看着肖云清问:“你觉得我是个很物质的女人吗?”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支着头,浅浅一笑:“你现在这个表情很好,让人猜不透你的情绪。”
我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便也不再纠缠,把几个手提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穿哪套?”
他伸手指了一下其中一个袋子:“这套。”
我看了下袋子里,是一套职业装,对他等下要带我去的地方有了某些猜测。
至于鞋子,不用说,他也已经帮我选好了,我挑眉道:“你睡过的女人一定很多,只看一眼,就能知道尺码。”
这句话,是对他的讽刺,更多的却是试探,我紧紧看着他的眼睛,侧耳倾听他的答案。
他却只是笑笑:“抵了十几万的债,外加肖太太的身份,你的身价比我贵。”
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反而被他呛了回来,我落荒而逃一样上了楼,换上了他选的衣服。
他开车不是很快,车里开着冷风,走在林荫茂密的盘山道上,竟有些寒意。
看到我搓着手臂,他默默关了空调,然后把车窗打开:“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么绅士,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猜透女人的心思,所以你有需求的时候,应该立刻让对方知道,委屈自己,并不是善解人意。”
“你很会上课,也很会自我推销,只教我一个人是不是太屈才了?”被他感染,我的口气也一点没客气。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这么确定,我只教了你一个人?”
我心底一震,这个问题,我确实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