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像,你也不像伎女,但不是一样做的很好么?”
我:“”
我说我拒绝,首先,我没有义务必须帮你。其次,齐楚是我的校董,你要我潜在他身边?那也要他足够相信我才行啊!这个任务难度于情于理都比坐台大多了。
“我需要齐家青樊湾的那块地。但是现在竞争者不计其数,齐大先生态度暧昧。而齐楚表面上给了我一定的偏颇允诺,另一面却又与陶家人走得这么近。看起来像是一副超然脱俗的艺术商人嘴脸,谁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三言两语的几句话,邵丘扬就把这一片利害关系给我这个头脑简单的门外汉说明白了。
“我与齐楚做了七八年的同学,到现在都摸不清他的路子。”
我很奇怪。不对呀,齐楚不是陶艺琳的同学么?轮年纪,他们两个可都要比你大三四岁吧。
“跳级不行么?”
我不做声了。为了与自己的女神站得更近,杀人都行,别说跳级了。
“可我还是不能答应。”我说我没有这个天赋,更何况齐楚一向对我很不错,你叫我背叛他也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你生母赵红玉,在什么地方打工?”
“你”我脸上一红。
“齐楚的确对你很不错,授人鱼不如授人渔,比起直接把你前夫打成半瘫送医院。他给了你那个贪得无厌的生母,一份很不错的工作。
但你想一想,偌大一个琴行,样样价值不菲。就你那个眼里只有钱的妈,会不会受人蛊惑,做点忘恩负义的事?”
“邵丘扬,你”我气急败坏地跳起来:“你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求求你,我给你钱还不行么?”
男人站起身,把我瑟瑟发抖的肩膀轻轻扳过去:“我就喜欢用睡习惯了的女人来做事,不用调教。”
就在这时,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催命一样响个不停。
接听的瞬间,我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