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都说没有办法了,我只好再一次把希望放在了她的鬼师父身上。
“老伯!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我。不,余爷爷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立马改变了称呼,心想,要叫得亲一切才行。
余伯朝我裂嘴笑了笑道:“小子,论辈份,你还真是可以叫我爷爷。我也想帮你。不过,感情的事,谁也帮不了你。最终还是要你自己去面谈才行。我可以让我的两个徒弟送你去哪里,但谈事的必须是你。”
“谈?”我苦笑着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和那个阴妹子去谈结婚的事情?”
“没错!这事,是你自己惹的,就得由你自己去谈。不过,在谈这事之前,你恐怕要学一点护身之法才行,要不然你根本就去不了那个鬼村啊!这是个麻烦事。”
“鬼村,你的意思是让我亲自走一趟阴?”我的后背都渗出汗来了。
“嗯!必须得你亲自走阴才行。可惜啊!可惜我的这两个徒弟,目前还没有本事带人走阴。要是我在的话就好了。”
余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或许我去的话,还能够替你摆平这件事。”
“余爷爷,我看你现在也可以去啊!你不是阴差么,两眼一闭,一睁就到了啊!”
我巴结讨好道。心想,这人要是我的亲爷爷就好了。只可惜我的亲爷爷去世的得早。
余伯笑着摇了摇头,“不行啊!阴间有阴间的规矩。”
“我给你多烧一点钱,总行了吧!”
“不行!”
“我给你烧十个亿,外加两个日本妞给你,还加一辆宝马车,对了,你要是喜欢,我还可以给你弄一个俄罗斯美女来”我把我想到的都说上了。
“这不是钱的问题。当然,你能够多烧一点给我是最好了。女人嘛!这个,还是看情况吧!”
余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一看我就知道这事有戏。
“余爷爷,你其实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对吧!”我趁他还开心,便立马说了这句。
“嗯!办法当然是有的。不过,要看你的缘份啊!还有看你能不能够放得下。”
说罢余伯朝我仔细看了看,旋即便用手指了一下门口道:“去,你站到门口去,然后转过脸看着我。”
我照着他说的,站到了门口。
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我看到陈婆和张桥生两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们两想要说一些什么,却又不敢说。
一旁的练小茹也觉得有些怪怪的,她朝自己的父亲望了望,她的父亲朝她使了个眼色,这丫头便也闭住了嘴巴。
“乔阳,我问你。你后边有没有人。不许回头。”
余伯朝我问了一句。
“我不回头,我后边没有人。”我果断地答道。
“你身上有没有钱。”
“有。”
“有没有三毛三。”
“不止三毛三。”我说。心里不禁有些纳闷了,总觉得这老头问我的问题很怪。
“好!你现在已经是我茅山弟子了。不止三毛三,说明你将来还会有其它门派的传承,而且不会过得贫穷。我问你后边有没有人,你说,没有。那说明,你已经断后,你将来不会再有子孙后代。我让你不许回头,你说不回头,说明已经没有了退路。这一切是缘份啊!今天我要传授给你天底下最厉害的道法,下茅山法。”
余伯一脸严肃地朝我答道。
“啊”我整个人差点就倒了下去。虽然我渴望学习道法,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没有子孙后代,那我还混个鸟啊!学得高深的道法又如何?难道老婆都不要娶了吗?我可不想当光棍。
我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师父,你真的要传他下茅山法?”一旁的张桥生朝余伯问道。
“当然,这是我等了三十年的徒弟,总算等到了。再不传,我都要到阴曹地俯去报道了。当年,我曾选中你为我的真传弟子,但是你的意志并不坚定。我问你后边有没有人,你回答我说,应该是没有人吧!这说明你的意志不坚定,留有退路。从你回答我问题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你没有办法学得高深的下茅山法。这是茅山道士的诅咒,也是禁忌。”
“倒是在金钱上,你回答得果断。我问你有没有钱,你说,没有,身无分文,结果穷了大半辈子。我试着传授给你下茅山法,可最终你还是没有学成,只修了个半桶水。说起来,都是命中注定啊!”
说到这里,余伯叹了口气,“这事是师父害了你。我不应该执着。你本应该早点结婚生子的。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传承对象,固执地让你修习下茅山的雷法,其实你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因为你的鼻子上有鼻节,这种人,是练不成雷法的。练不成雷法,也就没有办法成就无上下茅山法。”
“师父!别说了。”
张桥生跪了下去,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我自己也觉得不是这块料。”
听了这话,陈婆也哭了起来:“师父,你别说了。”
张桥生和陈婆互望一眼,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却只化作两行清泪,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