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满脸的不解,一连三问。
贾蔷正色道:“那是我守孝时间过了,可她俩还没有。”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他这是按照朝廷礼仪,佩凤、谐鸾是贾珍的侍妾,要为他守孝三年才能改嫁。
迟疑了一下,可卿蹙眉道:“即这样,当初就不该把文花嫁掉,也该过完孝期再让她出去。”
贾蔷轻拍她的手背笑道:“当初不是没想明白吗,事情已经做了,就不要懊恼,咱们只要记的往后就是。”
可卿想想也对,再后悔也没用了,文花现在听说都怀孕了,小日子过的挺和美的。
“二爷还是注意点,以后不要再逗平儿了,她虽没姨娘的名份,但谁都知道,那是因为二婶子不让。”
旧事重提的可卿,这回神态是娇媚的,没用前面那小白眼,算是正经的提醒。
贾蔷呵呵笑道:“可儿还是不了解你男人,这么跟你说吧,二爷我是妹妹也要,姐姐也要,婶子要是能改嫁,我也不嫌弃。”
“你……登徒子!”
又把可卿气到了,他哈哈笑着抱起她道:“贤妻别念叨这事了,谁让你家男人从小没了娘呢,以前的婶子给我白眼,后来这婶子还是白眼,我就没娘疼过,所以你得多疼疼我才行。”
他这算是解释理由了,可卿也总算明白,自家男人是什么心理,顿时柔情百倍,夫妻俩柔情蜜意去了。
两天后,平儿送来一万两银票,王熙凤终究还是不够大胆,贾蔷原本准备一人一半的,结果她只敢出一万两。
想想也算了,她不是没这钱,但真要拿出两万两私房钱,恐怕手头就紧了,毕竟嫁妆不是现银,她现在也动用不了荣国府的钱。
“香菱起床了,二爷带你去林妹妹那玩去。”
今天休沐,一大早贾蔷就抱起睡眼朦胧的香菱,捏着她的小脸蛋逗着玩。
可卿在里间醒了,听见他这声音娇嗔道:“二爷大清早的,让香菱多睡会儿,昨晚把人家折腾够了,早上还不消停。”
可卿这两天来例假,侍候他的都是香菱和茜雪,他早上又早起床练武,不需要人服侍。
家里大家也习惯了,早上不用侍候他洗漱,故而丫头们也多睡会儿。
听到可卿醒来的声音,他笑道:“我可没逗香菱,等下是要去那边,我去找薛大哥,让她去跟林妹妹学诗词,省的自己琢磨,像个呆头鹅。”
香菱这下清醒了,羞涩的窝在他怀里小声道:“林姑娘这么早还没起呢,二爷这么早去干嘛?”
“还早呀,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
话音刚落,另一张小床上茜雪醒了,揉着惺忪的眼睛道:“日头还是红的呀,哪有晒屁股上了,二爷尽胡说。”
“有吗,明明黄了的,哪有红的。”
死鸭子嘴硬的他反驳一句后,看向窗外,立即心虚的放下香菱,转身出去,留下一句话道:“我忘了看那些小子训练了,先走一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