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给自己的日程安排，这种时候他应该沐浴更衣，然后10：00上床睡觉。

“明天再考虑兑换什么技能吧。”柳胜这么决定。

在用热水清洗完身体，又喝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热牛奶，让身心都变得暂时平静下来后，柳胜完全无视了依然在他眼前徘徊的系统面板，躺在床上，用被子完全包裹住自己的身体，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

现在是清晨6：00，手机自带的单调闹铃响起，柳胜从深度睡眠中醒来，照常在床上发两分钟的呆后，便迅速起床，刷牙洗脸，然后换上一身运动衣裤，出门慢跑30分钟。

半小时后，柳胜绕了一圈重新回到廉租房小区，正巧碰上即将上学的方媛。

“柳胜哥哥。”方媛梳着单马尾，身着附近高中的校服，既惊且喜地向柳胜打了声招呼。

柳胜短暂地“嗯”了一声，便匆匆跑过，连带起一片堆积了一晚上的落叶。

方媛立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柳胜好一会，等到柳胜跑入公寓楼，再不见踪影后，才转身迈开脚步缓缓向前走去。

将运动衣裤放到洗衣机中清洗的同时，柳胜短暂地擦拭自己的身体，便开始准备早餐。

一个荷包蛋、一块从超市买的面包加一杯热牛奶。

快速地将餐桌前的食物吞入腹中后，洗衣机也正好洗完了衣物，他将衣物晾出。

此时来到了早上7：00，起床后带来的短暂昏沉也完全消失了，正好是柳胜一天内精神最饱满的时候。

他打开系统面板。

“基本点数累计：智力点数1；毅力点数9；体力点数4。”

他略微地在这个界面上停了一会，便马不停蹄地打开技能兑换栏。

即使基本已经敲定要兑换极限级技能“高等学习理解”，柳胜依然很小心地分析起这三个技能的兑换得失。

“常态级别的八极拳，用来自保可以，但是对面是外星生命，估计是不顶用的，别说常态级，就算直接给我李书文那种级别的八极拳，能够起到什么作用都是两说。”

“超凡的饱览群书，如果按字面意思理解的话，我只要花费上一定时间就可以自动练出来，也没有太大的必要。”

“那么，就只剩下极限级的所谓‘高等学习理解’了。”

柳胜的双手略微颤抖。

从小开始，每一个数学公式，他都必须花上比其它同龄人久上许多的时间理解；每一篇必背课文，他都必须比别人多通读十几倍的时间才能与他们一样倒背如流，他实在被自己拙劣的大脑拖累太久了。

而这高等学习理解，简直是为他最大的短板量身定做的技能。

毫不犹豫地，柳胜点了最下面那栏。

“叮咚。”

“您已兑换高等学习理解（极限级），维持费用：每日70点智力点数。”

“？”

“不会吧，兑换的技能还要点数维持？”柳胜始料未及，连忙打开“基本点数累计”的面板。

果然，在智力点数累计的那框中，如今的累计点数已经变成一个大大的“零”字。

柳胜一阵绝望，这样下去，岂不是说，自己的智力点数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甚至是永久地在数字“零”上了。

但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等一下，既然是清零，不是负数，也就是说，这个系统是没有‘负数’概念的，累计技能点数最低只会到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