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柳胜也觉得不对劲,“你们的社团有什么本来就有的衣服吗?”
“?我怎么知道,上午不是你们在打扫吗?”汪澄说得理直气壮。
“……不是我们,是澈瑜。”柳胜脸色逐渐地不自然。
“这样啊,那没办法了。”汪澄放弃了思考。
这时候门开了。
“进来吧。”杨秋谊对他们俩怒目而视,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杨学姐,怎么了?”柳胜怕林澈瑜在什么地方惹到了她,让她不开心了。
“你们自己去看,真是没救了。”杨秋谊不想和他们多说半句话。
“我们好像,只是不经意看了里面一眼吧?”汪澄不确定地问道。
柳胜也疑惑点头。
“不对啊,我连一眼都没看到啊?”汪澄越想越觉得自己冤。
“当然不是说这个!”
似乎是在生气这两位直到现在都没抓住重点,杨秋谊有些气急败坏。
柳胜叹了口气,推门而入。
在推门而入的瞬间。
“汪澄,我觉得你先避让一下比较好。”柳胜忽然说道。
“凭什么?”汪澄的第一反应是不服气。
“请问,你是林澈瑜同学的父亲吗?”
“当然不是。”
“你是林澈瑜同学的儿子吗?”
“不是……”
“那你是林澈瑜同学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吗?”
“那不是你吗?”汪澄嗅到了什么不对的味道,你到底想说什么,阿胜!”
“都不是的话,就先麻利地在外面等着。”
“哦,好的。”
当柳胜的态度变得强硬时,没有特别的理由不要忤逆他,因为通常来讲这时候的柳胜永远是对的。
这是汪澄与他短暂的相处中悟出的一个道理。
他乖乖地关上门等在外面。
汪澄的表现让柳胜松了一口气,他静静看着林澈瑜。
她被穿上了一身意义不明的紧身衣,之所以说是意义不明,是因为实在过于紧了。
大概是涤纶材质的紧身衣,其紧致程度甚至于让林澈瑜很有料的身材都缩小了一圈,完全是勒紧了。
就连林澈瑜看来也对这种材质的紧身衣感到不适,一边调整着姿势,一边皱着眉头,显得有些痛苦。
出于私心,柳胜并不想让其它男性看到林澈瑜现在的姿态,不管怎样,现在的林澈瑜不知为何在他眼里比平时赏心悦目许多。
“所以?杨学姐这是什么?”
“亏你还是这个社团的成员。”杨秋谊当前对柳胜的态度很不好,“穿皮套要首先换上紧身衣,连这个都不知道?不穿的话,有外衣在外面,整个皮套都会显得臃肿。”
柳胜没有说话,这个他倒是真的不清楚。
不过他不清楚,汪澄这个名义上的社长也不知道,就有点过分了。
暗地里,他准备好向汪澄兴师问罪了。
“这个战斗服很不舒服。”林澈瑜评论道。
“先忍一忍,想要穿皮套的话,你需要熟悉这种感觉。”杨秋谊安慰她道。
“杨学姐对这方面很熟悉?”柳胜问道。
“我家里有个喜欢玩这个的弟弟,我顺便也学到了一点。”杨秋谊叹了口气,“柳胜学弟,你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骗我说,这是你创立的社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