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真的不太爱戴这玩意儿,但我贪财!我就瞧着我也高兴啊!怎么能说是她的就是她的,那不是明抢么?!
毒晕我的狗,就是为了来我这抢两个镯子??
黛鸢上前看了一看,拿出其中一对:“这”
“那是韩墨羽给我的,你给我放那!”
我阴沉下脸,也说不清什么感觉,但貌似在这王府里面,叫王爷大名是个忌讳,我一下给忘了。
不过所幸现在老天第一韩墨羽第二我老三,倒是也没人敢说些什么。
黛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叨扰姐姐了,这虽然相似,但雕花不同,它不是我找的镯子。”
“知道就行,没事了吧?”
“没没事了。”黛鸢又朝着院内看了看:“确定都搜干净了?”
那侍卫回答的利索:“搜干净了。”
“搜干净赶紧滚蛋!”
我刚想撵人,就听着那边呜啦啦的一阵女人尖叫声。
“啊!!啊!!!”
震耳欲聋的,堪比大喇叭的尖叫声!刺破耳膜一样的传来!听着声音,像是离这有几百米的姜玉荣的玉清院里传来的!
几百米啊这是哪个丫头嗓门这么大,直接就嚷嚷过来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姜玉荣那里
一进院门便瞧见一群人围着姜玉荣的屋子,其中一个不是侍卫也不是我们府里的男人,光着身子被按着动弹不得,床上还有一个只穿了个兜兜正在花枝乱颤的姜玉荣
“不我没有!我没有啊!不是我!”
姜玉荣看起来已经傻了,不过我倒是明白了些其中的猫腻。
那估摸着现在这样的情况,就是这人昨晚是在我屋子里那个,被翠烟抓到了,审出是来姜玉荣诬陷我找人合欢的,就贯彻了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命令,给打晕扒光丢回她所在的院子里了?
给翠烟使了个眼色,她点头,确认我心里所想的。
唉这可还真是原汤化原食,自作孽不可活。
“侧福晋竟然私通!这人是谁!”
“好像是府外的小混混,怎么进来王府的!”
“哎呀侧福晋竟然做这种事,王爷只是一阵子没有到后院来,她就这样”
“你没听前阵子福晋说王爷那方面再加上最近娶了新福晋,肯定是更冷落另外几个,出这样的事很正常。”
“没有呀王爷关禁闭之前还去过她屋呢!”
“那才几天呀,她就做这种事,不要脸!”
众人叽叽喳喳的,比鸟吵得还欢,都和我一样,看热闹不嫌事大,怎么难听怎么说。
不过,此时我心中也明白,这个唐黛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要是个好东西,肯定不会大清早上就来搜府。
这样看来,她们两个有可能是合作了这件事,不过怎么说都与我无关,我该做的,就是当个好福晋,先把这事儿压下来。
“这件事,不准去叨扰王爷,在王爷思过结束之前,姜玉荣都在院子里一同闭门思过。”我转身看了看唐黛鸢:“你也闭门思过。”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她看起来很不解:“姐姐莫要牵连我”
我不打算硬来,于是开口讲理:“你不觉得府中之人全都禁足更好吗?唯独剩下你一个,万一有什么不测,谁能救你?”
“这”
“这人,关进牢里,严加看管。”我看了看那几个侍卫,冷着脸嘱咐了一句:“不用拷打,只要在王爷解禁之后让王爷审就行。若是让他死了,证明不了侧福晋的清白,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众的人被我唬的一句话都不敢说,而且我话中那句侧福晋的清白还让姜玉荣脸色缓和了些。
她还是那张相貌平平的脸,哭起来也就是个良家妇女的样子,看起来真不像私通的人。
“行了,王爷回来之前,你就好好呆着吧,别出你的院子,不然清白毁了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