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学?!”吴浩有些吃惊。
“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而且现在我也产生兴趣了。”我苦笑道。
吴浩轻叹道:“干了这一行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我也差不多。”
吴浩说着说着就把话题扯到了那个墓上,他问刘伯温到底在墓中藏了什么宝贝,搞的这么多人来守。
人有好奇心乃人之常情,只是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李大奎此时突然翻了个身咳嗽了下,我知道他在提醒我,于是为难道:“浩哥,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吴浩拍拍我的肩膀表示理解,继而说:“你们在这里守了这么多天,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对方知道你们守在这肯定不会轻易来了,而且这么做很耽搁时间,该不会打算一直守在这里吧?”
我正要回答表舅突然起身朝山洞外走去,这大半夜的他出洞想干嘛?
我和吴浩睡不着索性偷摸跟着出去了,表舅站在荆棘地中仰望星空,我们悄然跟出来并没有瞒过他,只听他说:“放心,相信不用很久对方就来了。”
表舅似乎很肯定,让我很好奇。
“他们窥觑这墓中之物绝非一天两天,梁满的师父藏身在天云山谷底这么长时间,估计就是为了打探墓中之物的下落,他应该知道明朝时期的秘事,也知道东西在这一带但不知道确切位置,直到最近才由梁满打听到了,藏身这么久就为了这东西,眼下这东西近在咫尺你以为他忍得了吗?”表舅说。
“言之有理。”吴浩点头道。
“现在就是比谁有耐心了,我们对这东西兴趣不大,但他就不同了藏身十多年就为了这东西,在心态上我们占优,所以只要坚守阵地,最先沉不住气的肯定是他,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我笃定他肯定会来!”表舅说。
“什么原因?”我忙追问道。
“我!”表舅说:“我是独门唯一传人,我有他要的鲁班秘技,有两样他要的东西在此墓洞之中,不怕他不来。”
我纳闷道:“可是以梁满师父的能力怎么十多年都找不到这东西,反而还是被梁满找到的?”
“这个问题问的好。”表舅顿了顿道:“但是我不知道,等抓住他你自己去问吧。”
表舅说完便自顾自回了洞中。
我们也打算回洞中休息了,只是还没走几步,突然听到荆棘地外围传来嗖嗖声和炸响之声,我心惊不已,这是那玲珑机关塔的动静,有人闯进林子了!
机关塔的动静把大家都惊醒了,我们一行人分别从几个方向迂回过去,令我们意外的是并没有发现梁满师徒的踪迹,相反却看到了令人咋舌的一幕,只见机关塔上缠着一条蟒蛇,把机关塔上的机关暗器全给破坏了。
我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蟒蛇,居然是一条机关蛇!
机关蛇的蛇身是以竹木一节节拼接,每节都装有一颗机械木珠,木珠滚动能带动蛇身扭动蛇头是以精铁混合木头打造,蛇脸五官孔洞是以暗器组成,双眼正中心还以血写着一个看不懂的鬼字旁繁体字,多半是什么咒法。
“好精湛的工艺。”吴浩感叹道。
此时机关蛇开始扭动缠紧机关塔,机关塔旋转受到克制,只能发出咔吱咔吱的声响却发射不出暗器了,与此同时蛇嘴里突然喷出黑色液体覆盖了机关塔,黑色液体十分粘稠,很快就把机关塔弄的转动不了了,更别提发射暗器了,机关塔也就此报废了。
“梁满师父真不简单。”小善嘀咕道。
“我们有准备对方自然也有准备,咱们师父遇上对手了。”我不禁替表舅捏了把汗。
表舅眉头不展环顾四周沉声道:“既然有备而来又何必藏头露尾?”
话音一落就传来几声沙哑的奸笑,只见树林外闪进一个带脸谱面具的黑袍人,梁满来了!
“独门的机关塔果然精妙,要不是师父有先见之明恐怕我都遭暗算了,几位,今夜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取走天象盘,谁要阻拦别怪我不客气!”梁满沉声道。
表舅面不改色道:“小喽啰口气还不小,被人利用还跟个马大哈似的。”
“哈哈哈,利用?师父让我重新站起来,还教会了我本事让我大仇得报,我帮他做点事也是理所当然,谈何利用?”梁满冷笑道。
“废话别说了,你师父呢?”高满堂厉声道。
“对付你们这些人还要我师父出马吗?”梁满不屑道。
表舅眉头一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说:“高老弟,这个小喽啰交给你们了,村长跟我一起回洞镇守!”
说罢表舅就带着李大奎折返丢下我们不管了,我明白表舅的意思,他是怕中了调虎离山,后防空虚被梁满师父趁虚而入,那天象盘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