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话音刚落,香秀的脸就是红了,她端着碗,娇娇柔柔的向着丈夫嗔了一眼,轻声道“都累成这样了,还胡说呢。”
邵元毅便是将她搂的更近了些,在她耳旁低声说了一句话。
香秀听着,就连莹白的耳垂也是烧了起来,她垂着脑袋,轻轻地推了一把丈夫的身子,不等她将手收回,柔荑已是让男人一把握住了。
香秀不敢再和他纠缠,只能道“快别闹了,饭都要凉了。”
邵元毅见她实在是赧然的厉害,便也不在逗她,他的大手依然是箍着香秀的腰,看着她先是用勺子盛好了饭,继而又是用筷子夹了菜,将饭菜都布置好后,才细心体贴的送到自己唇边。
邵元毅乐的享受小媳妇的温柔,便是含笑张嘴,由着香秀喂了两口饭菜,到底还是自己接过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香秀见他的胳膊好端端的,晓得他刚才是再逗自己,才放下了心,看着丈夫吃的香,自己也是忍不住莞尔。
夜晚,两人上了床,香秀怜惜邵元毅做了一天的活,十分辛苦,便是攥起了拳头,轻轻的为丈夫捶着后背,她的力道轻柔,捶在邵元毅身上就跟小猫儿挠痒似得,男人忍着笑,只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由着香秀整治。
“夫君,这个力道行吗?”香秀生怕自己手重,会弄疼邵元毅,一面捶,一面轻声问。
邵元毅哑然,转过身子,将香秀抱在了怀里,“好了,再揉下去,小手都要酸了。”
香秀只穿着寝衣,乌黑的秀发铺在身后,她的领口极低,躺在夫君怀里时,领口中的春色便让男人瞧了清楚。
邵元毅的眼瞳倏然暗沉下去,香秀瞧见他的目光,便是有些赧然的将被子盖在了身上,邵元毅见状,则是勾起唇角,“还怕羞?”
香秀与他做了这些日子的夫妻,对男女之事已不再入初嫁时那般羞怯,可瞧着丈夫那般直勾勾的目光,还是让她有些害羞。
香秀从邵元毅的眼睛中能瞧出他想要自己,她乖顺的躺在那里,原想和以往一样,倚在夫君身下婉转承欢,岂料邵元毅竟是箍住她的细腰,将她一把抱在了自己身上,香秀吓了一跳,小手紧紧的攥着手中的被角,她羞得厉害,几乎不敢去看身下的丈夫。
“夫君”香秀的声音又软又糯。
邵元毅没有出声,他的大手滚烫有力,紧紧箍住香秀的纤腰,让她动弹不得。
深沉的夜色淹没了少妇的轻吟,辗转间,已是玉体横陈夜,巫山梦楚襄。醒来腰无力,微带汗珠香。
一直到年初五,邵元毅才离开家门,将家里积攒的一些柴禾与菌菇背下了山,在从城里带些米面粮油回来。
香秀一早便起身为他打理好了行装,将水壶与面饼一块为他带好,邵元毅从香秀手中接过包袱,温声道“自己在家小心些,不论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开门,知道吗?”
香秀点了点头,每回邵元毅出门,都不忘叮嘱一番,倒好像她是个没长大的娃娃似得,只让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柔软。
家里的篱笆墙已是围好了,坚固而结实,墙头上则是尖利的竹尖,就连院门也是牢靠的,可即便如此,邵元毅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夫君,你早点回来。”香秀也是有些舍不得他,可家里的米面粮油,总是要去下山置办的。
邵元毅抚了抚妻子的小脸,为她将门关好,自己才向着山下走去。
待男人走后,香秀在家收拾好了家务,又给笼子里的野兔野鸡喂了些食,忙好这些,便再也没什么事了。
香秀坐在院子里,手中提着一盏竹灯笼,再过几日,就是上元节元宵节了,前两日邵元毅特意将家里剩下的竹子给她编了一盏小竹灯,里面还给她插了根蜡烛,香秀手也巧,又在竹灯外包上了一层家里剩下的窗纸,经过这么一收拾,这一盏竹灯笼已是有模有样,十分喜人了。
香秀端来了板凳,自己踩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将竹灯笼挂在了屋檐下,让家里也是添了几分上元节的喜庆。
一直到临晚,邵元毅才回来。
香秀一直在家里翘首盼着,刚听到丈夫的脚步声,香秀就从屋子里冲了出去,刚进院子,就见邵元毅已是推开院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