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起山的步子定住。
他猛地回身,把我推倒在后面的墙上!
“不许哭!”
他今天晚上的动作,和那天晚上在酒店里的动作一样,不过这次,他的双手攥着我的,把我的双手按在肩膀两侧的墙上。
我努力地点了点头,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为了一个出轨的男人,哭成这样,值得吗?嗯,林知暖?”他声音低沉,带着低吼的怒气,气息中间有淡淡的烟草的味道,他很少抽烟。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林知暖。
“你怎么知道?”我说话的句子也断断续续,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
“猜的。能让一个女人哭成这样,除了这事儿我还真的想不到别的。”他说道。
大概客房的窗户没关吧,能够听到呼呼的风声和越来越大的雨声,这是我第一次进来姜起山的家里,第一次进客房,我的眼神掠过他的肩膀看到对面,窗户在飘摇,仿佛那一夜我的心。
我一下子就想起来那段细白的脚踝和朱红的丹蔻,一个没忍住,又放声哭了出来。
猛地,他的唇落在了我的唇上,封住了我的哭声,他的唇暴虐而狂乱,淡淡的烟草香味混合着他男人的气息,和那凉丝丝的雨味,都进入了我的脑海,手也狂乱地抚摸着我的胸,我整个人都收缩起来,我在发抖。
我那个时候,异常慌乱,睁大了眼睛,等到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候以后,我开始拼命地捶打他的肩,想把他推开,可是,他却拥得我越来越紧了,双臂把我环住。
他的吻从唇边到了我的耳边,低声喃语了一句,“不许哭,以后再不许为别的男人哭。”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奋力挣扎着,要挣脱他的怀抱,他似乎真的怒了,说了一句,“林知暖,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么?”
我听不懂,还在挣扎着,弯着身子要从他的身下逃离,可是我哪里逃得过他?
他已经把我死死地抵在了墙上,吻轻柔而暧昧,在我的腮边游走,“不要哭了!”
我却哭得更厉害了,这似乎激起了他的怒气,他开始再次狂热地吻我,手也解开了我的腰带,我明明知道要发生什么,可是我却控制不了,更要命的是,我根本不想控制。
自从我宫外孕手术以来,我从未有过男人,我一时难以适应他,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我的眼泪还挂在脸上,他的动作,慢慢地变了急促,我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各种的情绪席卷了我,变成了我的高声哭泣,我攀住了他的脖子,大声的哭了起来。
哭声和着雨水的声音,成了我这一生再也忘不掉的那一夜。
那一夜,八月七日。
立秋,早晚天气微凉,白日热气还未褪去。
秋天,人生其实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只是人们还沉浸在夏日的燥热中,还没褪去热气,一切看起来一样,其实已然不同了。
要完我之后,他的头低垂着,拱着我的额头,黑暗中,我看不清他。
我下身疼痛的难受,双腿酸麻,一直在发抖,似乎要在原地倒下,实在支持不住。
姜起山抱我上了床。
自始至终都没有开灯。
我以为今夜我怎么也睡不着的,可能因为我太累了,也可能因为心力交瘁,头痛难挨,我竟然很快睡着了,可是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出现最多的还是那抹朱红的丹蔻,还有周驭的动作,醒来的时候,枕头还是湿的。
昨夜的那一幕,虽然没有开灯,却在我的脑子里格外清晰。
我睁开眼,身边已经没有人,白日里,看姜起山的客房,分外清楚,很大,也很豪华。
下身还是疼痛难忍,腿已然如同灌了铅。
我昨天晚上竟然和姜起山
想到此,我连死的心都有了,怎么会那样?怎么会?
一种被羞辱的情绪席卷了我,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赶紧坐起身来,要穿衣服,刚刚起身,门就被推开。
他站在门口,照例穿一条灰色的衬衣,声音柔和如暖春,“醒了?醒了起来吃饭。”
我不说话,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我的脸盖住,经过昨晚,我真的没脸见人了,尤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