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伯说,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身体里少了一个“灵慧魄”,所以我刚才才会头疼,身体的各项反应也会慢很多。至于听力则是因为耳膜有轻微破损,问题不算大,过段时间自然会好。
当然,他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清,是他手写下来给我看的!我看见时,懵了好半天,“我的灵慧魄为什么会少?”
我二伯说的也不是很确定,他有两个猜想。一是,我当时受到了惊吓,然后魄被吓的离开了身体。这个现象普遍出现在小孩子身上,他们有时候被吓到后,发烧不断、说呓语等等,都是有魄离体的现象。如果我是这个情况,他招魂就可以招回来。可他刚才试了,没用。
而他的第二个猜想是
那个女鬼,把我的灵慧魄带走了!
他把这句话写完后,我好久才反应过来,头皮阵阵发麻。顿时想起了之前的那一幕,她回头看我时眼底的深意还有她眼底的符号而那之后,我就开始晕眩了!
仔细一想这可能性真的很大啊!我慌得手足无措,“那我会怎么样?”
我二伯说,他可以帮我想法子补。然后也吩咐村民去准备材料了,等晚上到了时辰就可以帮我补。我二伯说完后,脸色非常凝重,抓着我的肩膀,很用力。“现在重要的,不是怎么补魄,而是赶紧想清楚,此鬼为何要带走你的一魄,她又是拿去做什么!小风,你把之前看到的东西,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一个细节都不要落下。”
我慌得连忙给他写了,包括那个女鬼的相貌,还有那双眼。可是在说到那个符号的时候,我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当时明明看清的,可我现在回忆起来,只有一团模糊。
我二伯似乎有点紧张,又有点焦急。“那你还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
我努力去回忆了,可想起的只有零星片段。“我只记得我好像在一个深山老林里面呆了很久梦里面我应该呆了很多年”
“其他的呢?”
我苦涩的摇头,“除了树,还是树其他的,真的想不起来了。”
我看他的表情好像很紧张,忍不住也跟着紧张了。“二伯,莫非这个梦很重要?”
我二伯很失落,也有点出神。我喊了他三遍,他才反应过来,叹息着摇头。“嗯或许这个梦里,能找到一些提示,知道她拿了你的魄打算去做什么,但你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然后我又努力回想了一遍,还是徒劳。我二伯最后的表情,特别失落。但也没办法,只跟我说,要是想起了就告诉他,然后就去给我准备补魄去了。这个过程,我全程睡着,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反正醒来后,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反应虽然还有点慢,但比刚才快太多了!至于听力还是有点费劲。
我的事,暂时算解决了。可是村口槐树那事,还是很棘手!
阵眼,就是那个女鬼。她跑了,阵法自然不攻就破了。我二伯把那三个尸体处理了下后,就从槐树上把绳子拿了下来。我瞅了眼上面的锁魂结,已有9个带血了后面的35个还在那,空荡荡的,仿佛在等着我一样!
我后背有点发毛,“二伯阵法破了,是不是就不会有人再被挂在这树上了?”
我二伯看着锁魂结上面的血迹,忽然问我,“这里曾经绑的谁?”
我看了下他指的位置,“是村里的司公道士二伯,这个结有问题?”
“易安国下葬的墓穴位置,也是他选的?”
“嗯”
“说半夜要把人葬了的,也是他吧?”
接连三个问题,问的我心里瘆的慌,“二伯,你是不是察觉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