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后来的借荆州,估计就是报应了。
而我先祖在盗墓的时候,也遇到了一些灵异的事情,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跟你们聊聊。
长沙夫子村,就是孙权的后代,全村只有一个姓,孙姓。
极其排外,所以从来没有外来姓氏,这也是为了隐秘,毕竟盗墓,并不光彩,更是有违道德、法理。
从祖上孙权到活死人村,孙家是没落了不少,但在盗墓界里,依旧是排得上名号,只是由于各种原因变故,开始有些穷困潦倒起来。
而就在这个背景下,我的出生,为这个村落带来了转机。
但说起我的出生,简直就是我父母的一段苦难史,当我母亲怀上我的时候,父亲和整的村子都喜气洋洋。
因为我爷爷是村长,父亲是少年出名,稳妥的少村长,而照这个趋势,我只要不过于不济,很有可能也是活死人村的村长。
三代村长,想来也挺让人羡慕的,因为这不是普通的村子,而是盗墓贼的窝,爷孙三代都是盗墓头领,照我的死党来说,就是你们全家都是盗墓贼!
多么令人向往的出身啊!
但这仅仅是村里人的想法,若是让我外公听到,非气得打折我母亲的双腿,再把我塞回去。
在母亲怀有我七个月的时候,村子里来了一个人,爷爷亲自出迎,显然这个人的身份,极有来头。
他是一个邋遢的道士,照我死党的说法,就是一个死要饭的乞丐,专门来骗吃骗喝的,但每次这样说的时候,我的死党总要捱上他爹的一顿胖揍。
因为这个道士,对整个村子有恩,更是身具奇门遁甲、道家玄妙之法,据说本事极高,嗯,大概有几层楼那么高。
反正我对于这个便宜的师父,向来没什么好感,不仅因为他整天脏兮兮的,没有一丝的高人风范,更是因为,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他竟然指挥着整个村子的人,把我母亲给活葬了!
对,就是活葬!这个该捱千刀的杂毛,想要我对他有好脸色看,下辈子吧!
邋遢老道来到村子,第一件事就是去我家大吃大喝,跟我爷爷胡天海气地乱吹大炮,最后竟坑得我爷爷给了他一大笔钱。
照我爷爷所说,那笔钱,足够在城里买一座小别院,想起来我就心疼。
吃了饭,拿了钱,邋遢老道拍了拍肚子,就在我家住了下来,毕竟像我爷爷这种长期饭票不好找,而我爷爷也傻,竟欢天喜地欢迎。
当天晚上,爷爷给邋遢老道引见了儿子、儿媳,也就是我父母,哪知道,这一见面,就出了大事。
邋遢老道本来已经喝得醉眼朦胧,说着胡话,但当我父亲扶着大肚便便的母亲进门时,老道猛然站了起来,连桌子都给撞翻了。
瞪大着眼睛,嘴唇颤抖得有些发紫,杂乱的胡子无风摇摆,活像见了鬼一样。
我爷爷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的时候,总会咂吧咂吧嘴巴,叹一声,“当时道长的脸,活像一朵盛开的老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