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村民瞬间炸开锅,均是围拢西门雁,一致问他,是不是真的。
满脸的兴奋,激动!
西门雁摆手,让村民停止议论,这才说:“我以我西门家的名誉保证,这绝对是真的。若是骗了你们,天打雷劈!”
村民们纷纷安静下来。
在西门雁和村民交谈的时候,我刻意留意了下司机周仁贵的反应,只见他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似有心事的样子。
我心里冷笑,这个渣男的演技真好,在他家里住了两天,我竟然没有发现他的真实面目。不过纸包不住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这位小哥,麻烦你赶快告诉我们,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解开我们身上的死亡诅咒?”村民们一个个的情绪都很高涨。争先恐后的问着同一个问题。
西门雁视线若有若无的扫向周仁贵,说:“大家别害怕,先将态度端正了,也别着急,有我在,你们就不会有性命之危,待会儿我会慢慢一点一点的和你们说。”
村民点头。
西门雁笑笑,说:“追根溯源,其实你们的死亡诅咒与一种巫术有关,这种巫术起源于泰国,从清朝末年才开始传入我们国家的。”
他讲述到这里,周仁贵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拳头紧紧捏着,看西门雁的眼神充满怨毒。一副恨不得弄死西门雁的样子。
而随着西门雁讲述到了这里,村民已经迫不及待了,情绪极为的高涨,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西门雁视线终于定格在周仁贵身上,绕有深意的说:“这种巫术名为泰国降头术,人一旦中了,头发就会慢慢掉光,长出笑脸的样子来。”
周仁贵身子顿时一颤,犹豫片刻后,便是准备离开灵堂。
“拦着他。”西门雁忽然低喝,朝着周仁贵一指,“乡亲们,你们身上中的降头术和他有关,不能让他走了。不然我无法解开你们身上的降头。”
村民们立即看向周仁贵,眼神满是难以置信,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站出来,看着西门雁说:“这位哥们,你会不会弄错了,小贵子身上也有降头术。”
西门雁呵呵笑了一声,肯定的说:“他中的降头术是假的,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村民们面面相觑,显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而周仁贵的阴谋败后,立即撒腿就跑。
我在一旁大声吼道:“乡亲们,快抓住他,做贼心虚,他要逃了。”
几名年轻力壮的男子顿时反应过来,冲出来,追上周仁贵,三下五除二将他按倒在地上。
见这样子,村民们算是相信,周仁贵是害他们的凶手了,纷纷怒骂着,在灵堂中抄起凳子,椅子、棍棒之类的东西,就要打周仁贵。
我眼皮微微一跳。
见此,西门雁赶忙拦下他们,好言劝说:“乡亲们,别激动,有话好说,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要是打死他,你们身上的降头术可解不开了。”
村民顿时住手,一脸不甘,仇人就在眼前,但是却不能动手,这种滋味别提有过难过。
西门雁视线在村民中环顾而过,说:“等我将你们身上的降头解开后,你们想怎么处罚他,就怎么处罚他。”
村民们犹豫片刻后,点头答应西门雁的提议。
一名妇女道:“这么小哥,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恩人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名中年壮汉说:“恩,你说什么,我们都听。”
“是是是,你说什么我们都听。”一名年纪稍长的老者说。
看来所有村民都很拥戴西门雁。
西门雁点头,走到周仁贵身边,蹲下身子,眼睛死死盯着他,问道:“周仁贵,为什么要杀你妻儿,为什么要做残害村民的事?你每天晚上睡着,难道良心就没有收到良心的谴责吗?”
周仁贵面部肌肉慢慢扭曲,拳头紧握,狰狞笑着:“他们都该死,都该死,你问问他们这些人,以前做过些什么事!我这么做,完全是他们应有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