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礼打着双闪将车停在人流量小的地方,看着她下车什么话都没说。
直到陶舒禾上了车,他才缓缓驶离喧闹的市区。
陶舒禾回到兰苑时,没看见席为谦的身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进了三楼的调香室。
接近凌晨,黑色布加迪驶进地下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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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为谦拿了一套睡衣走进浴室,看见陶舒禾换下的衣服,想起刚刚空旷的客厅,默了几秒,径自打开了花洒。
很快,他从浴室出来,上了三楼,抬手敲了敲。
听见陶舒禾的回应,拉开门进去,就看见垂着眸的陶舒禾,穿着整洁的白大褂,扣子整齐地扣着,一丝不苟。低垂着头,脖颈拉得修长。
席为谦走到内室隔间,坐下。
陶舒禾指尖捏着试管,神情专注,抽空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没有。”
席为谦盯着她的动作,陶舒禾表情没什么变化,不过他进来时陶舒禾捏着试管的手不明显的颤动足以看出她的不平静。
尽数落入他的眼中。
以及空气中弥漫的香气,都让他难以压制住内心的翻腾,堪堪保持着表面的镇定。
雪松和檀木的碰撞,深邃的西普基调,大胆加入了曼陀罗,是很特别的男香。
性感浓郁,诱惑又危险,散发着耳鬓厮磨的气息,不同于隐晦的迷恋,爱意大胆又直接,给人极大的冲击力。
席为谦的眼神暗下去径直出了调香室。
陶舒禾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听见关门声,暗舒了一口气,这样她就可以放开手脚。
不久,陶舒禾整理东西归好位,将白大褂挂起,回了卧室。
看见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席为谦,轻声上去躺在旁边,往他的方向挪了挪,闭上眼。
不知道多久,席为谦睁开眼,看见埋在他胸口的陶舒禾,伸手将她揽的更紧。
陶舒禾动了动,本能在黑暗中凭借着嗅觉分辨东西。
熟悉的香气让她不自觉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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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席为谦换上一身名贵的墨蓝色双排扣西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矜冷优雅,又带着令人甘心臣服的强大气场。
陶舒禾换上长袖黑色晚礼服,从衣帽间出来。
席为谦抬眼间,深不可测的潭眸微微闪了闪,脑子在一瞬间划过四字——
倾城绝色。
一头浓密的青丝披散在肩后,及腰的长度,衬得腰身更加盈盈一握,精致的眉眼间氤氲着的清冷和上挑眼妆之间的糅合,勾人心魄。
席为谦视线不自觉下滑,颈间大片肌肤裸露,和黑色的星空礼服形成强烈的对比,精致的锁骨在着一呼一吸间起伏。
他的呼吸骤然紧绷,黑眸愈发幽远。
陶舒禾站着没动,看着他的动作,目光竟生出难见的温柔。
席为谦站起身,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眉目,只静静站在那儿,宛若高贵的白天鹅。
眼中的温柔更是轻易让他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