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倾,我是孩子的爸爸,你没有权利阻止我关心我的孩子。”欧阳擎说得郑重其事,尤其把“我的孩子”这几个字说得特别重。
叶倾倾听到这种话,环抱双臂,挑眉讥笑地看着欧阳擎:“真是可笑,以前我求你陪我去做产检上孕课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欧阳擎,我管你现在的心理是怎么想的,总之我现在不想鸟你,我警告你,不许再跟着我!”
说罢,她扬长而去。
欧阳擎还在跟着她,“叶倾倾,你休想阻止我去。”
出了欧阳家的大门,叶倾倾刚好看到邹信阳的车,从不远处开来。
邹信阳看到欧阳擎的时候,原本红光满面的脸色,顿时黯淡下去。
他缓缓地停好了车,叶倾倾打开副驾的车门,自己坐了上来,就在她给自己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车窗叩叩地响。
那是欧阳擎在敲。
他正欲把车窗摇下,听见叶倾倾说:“走吧,不用管那个贱男!”
对,确实不用管他!邹信阳心里也是这么想的,遂心情愉悦地发动了引擎,留下在原地看着他们疾驰远去而想捶胸顿足的欧阳擎。
邹信阳开了音乐,田园风的欧美音乐缓缓地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倾倾,昨晚你是不是说过,有话要对我说?”邹信阳双手握住方向盘,时而侧头看她,时而注视前方大道,时而瞟一眼后视镜。
后面有一辆黑色的敞篷跑车紧跟着他们。
跑车里面坐的是欧阳擎
叶倾倾点点头,然后说:“对,上次你不是跟我说过,你们邹氏旗下的暖城酒店,在招募民间音乐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