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花之时,凌霜华羞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只这一眼,连城诀中最动人的感情,便萌发生芽。
两人发乎情,止于礼,每日虽不曾有过交谈,但只在早上换花时的那一眼对视,就让两人情根深种。
后来又生变故,凌府搬到江陵城中,两人三月不曾相逢。
但再相逢,丁典持了盆蔷薇在她窗边等待,第二日相见时,两人终于是说上了话。
自此,丁典每晚接凌霜华出城,在江陵城外荒山中漫游,不过丁典敬凌霜华如神,两人之间,绝没发生什么越礼之举。
只是,两人之事,在凌霜华给他父亲凌退思说了后,便成了悲剧。
凌退思也想得到连城诀宝藏,因此以“金波旬花”香气,迷倒了丁典,将他囚于牢中。
自此每月拷打,但总也逼问不出连城诀的秘密。
丁典神照经功夫练成后,潜出囚牢,再寻凌霜华时,已是物是人非!
凌霜华为了拒绝父亲逼婚,又对丁典一往深情,竟然将自己的脸划了十几刀,自一个绝世倾城的美人,变成了一个丑陋恐怖的丑女。
即使如此,两人痴情仍是不改。
但终究,凌霜华还是死了,而丁典,也是身中剧毒,一时三刻之间,情人黄泉相聚。
不敢奢求同室而居,但求同穴而死,这一对情侣的结局,或许在他们看来,也是圆满了吧?
“你也真是狠心,这样的情节,也写得出来,平铺直叙,述说时不夹杂自已一点感情,所有的悲伤、喜悦、痛苦、不舍,都是书中人物的情绪,听说四班的新毕业的小陈老师,看得当时在办公室都哭了,后来还特意走过咱们班旁边看你,小孩,怎么样,有没有感受到美女注视的目光?”苏桃花懒洋洋道。
她已经把林牧的床,当成了根据地,几乎一下班,就来滚床单此处绝对没有歧意。
林牧也曾提议给她也铺个这样的床,但却被她“睡床就和睡男朋友一样,都是睡别人家的好”,一番歪理给弄得没脾气。
林牧想了想,白天下午,确实有一个外班的年青女老师来过,当时在窗边站了不少时间,林牧本还以为是找哪个学生的,没想到竟然是来瞧自己的。
“是啊,丁典和凌霜华这一对情侣,确实让人感叹,真要说起来,比之杨过与小龙女,还要命运多舛”林牧感叹道。
苏桃花眉毛一挑:“杨过与小龙女?那是谁?”
林牧一怔,随之失笑道:“以后要写的一本书而已,等写出来了,给你看。”
苏桃花并不知道这两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在床上慵懒地翻了个滚,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看教案。
她是英语老师,平常虽然爱玩,但更多的时间,显然要放在为上课作准备上。
就在这个夜晚,水镇金碧辉煌里。
“这位就是咱们镇上德高望重的路校长了,路校长,这是咱们水镇走出去的大导演郭永奎郭导,呵呵,郭导可是国内导演界的名导,导过不少优秀电影。这次郭导回到家乡,就是想拍一部有关家乡的电影”水镇镇长郑祥雄热情为双方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