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爸爸说道“爸爸,我这就回来,你们在老家吗?”
爸爸对着我应了一声,让我小心。我答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换上了一件衣服,就走出去。走到了门口的时候,才想到了明天看样子,又上不了班了。
我就给陈正雄打了一个电话,我对着陈正雄说了一下,陈正雄说要不要我他送,被我委婉的拒绝了。
他说殡仪馆那边,他搞得定。让我一个安心的帮大伯办理完身后事。
我就挂断了电话,好在小区的门口出租车也不少,我打了一辆后,这次司机并没有拒载我。
一直到了大伯家的门口。停了下来。此时大伯家,灯火通明,在我们这边,有个习俗,就是人没了以后,一定要把整个房子的灯都给打开。
我从车上下来后,就朝着大伯的家里走去。爸爸似乎在门口等我,从不抽烟的他,此时手中竟然叼着一根烟。看他的面容也憔悴了许多,想来也是,爷爷刚走没多久,大伯又突然走了。
我走了上去。对着爸爸叫道“爸!”
“小若,来了啊!”爸爸看到了我,然后对着我说道。
我对着爸爸点了点头,然后爸爸对着我说道“小若。先进去给你大伯上一柱香!”
我对着爸爸点了点头,然后就跟着爸爸走了进去。灵堂布置在一楼,此时妈妈他们都在棺材旁边,折着锡箔。
我对着他们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在棺材的旁边抽出了三根香,点上后,毕恭毕敬的对着棺材鞠了三个躬。
然后插上香后,又磕了三个头。又抓了一把纸钱放入了正在燃烧的火炉上。
做完这一切后。我就走上了棺材。我们这边流行的都是冰棺材,在死者死了第一天是必须要放在自家的门板上,等到选定了时间给死者沐浴更衣后,次日才会抬入冰棺中。
我朝着冰棺里看去,只见大伯已经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西装,身上用着白布给扎了起来,但是脸上却被一条毛巾给遮住了。
我这个时候,感觉有一个人正看着我,我抬眼朝着那边望去,只见角落里,我的堂姐坐在了哪里,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对着微微的点头,她又把头给低了下去。
话说,我这个堂姐,自从大学毕业以后,就出国了。出国之后。就一直在国外,也没有回来。就连爷爷去世都没有回来!
唉,现在大伯走了才回来。看着她的样子,肯定是连大伯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我叹了一口气。要不是我的命格克自己的双亲,就算父母让我辞去殡仪馆的工作,我想我也会答应他们的。
摇了摇头后,想到了爸爸还在门口等着我。我就朝着门外走去,看着妈妈低着头,看样子还在生我的气。
走出去,发现爸爸已经又把一根烟给点上了。看着爸爸的一脸愁容,我对着爸爸说道“爸爸,到底怎么了?大伯是怎么死的啊?为什么要把毛巾改在脸上啊!”
爸爸听到了我的话,猛吸了一口烟之后,又朝着外面走了几步。对着我说道“你大伯死的蹊跷”
听到了爸爸的话后,我也感觉到了头皮一阵发麻。原来前天的晚上,一切还很正常,和大伯母一起睡下去的。凌晨的时候,大伯母突然听见了一阵奇怪的响声。
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一幕,将她直接吓晕了过去。大伯母说,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大伯正背对着他,吧唧嘴吃着什么东西。大伯母就拍了一下大伯的背。
只见大伯满嘴是血,一脸狞笑的转过了头。只见大伯正在啃食着自己的右手。当场大伯母就吓晕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大伯母发现大伯躺在地上,右手已经被啃完了。
更为诡异的是,整张脸上的肉也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啃完了。只露出了森森的白骨!而除了脸之外的头发,后脑勺都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