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钟头后,我心满意足的从老大爷的宿管室离开。
足足学了好几十种活塞运动的技巧,哥现在也是位姓爱大湿了啊!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提鸟上阵呢?
跟师姐,或者唐心雅她们几个校花都行,嘿嘿。
回到宿舍,烧饼那宅男居然没在,就剩下亚光和明雄这对基友乐此不彼的打着,见到我不由的问:“海哥,你这一天去哪了,身上香水味这么重,又去啪啪啪了啊!”
我给了他们一脚:“滚,我今天到上京市内逛了一圈,烧饼呢?“
“他啊,不知道,跟你一样神秘,大早上出了门到现在都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回家了?”亚光有些郁闷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没再多问,烧饼就是北京本地人,周末放假回个家倒也正常。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今天的亚光和明雄不太对劲,有气无力的,黑眼圈也特别的重。
我关心的问了一句他们是不是撸多了,结果这俩基友朝我抛了个媚眼,说他们精力旺盛着呢,一天撸个十次八次都不带重样的。
听得我无语,懒得搭理他们了,这几天累得很,打着哈欠就上床睡觉。
睡梦中,我感觉脚底冷嗖嗖的,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赶紧把被子捂严实,可似乎有人在盯着我看?
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立刻眼角一缩,一个长发飘飘,身材圆润的女人一动不动的漂浮在亚光和明雄的床前。
见我醒来,她身在仍然没动,只是缓缓抬起了头。
艹!
饶是见过了各种阴森恐怖的鬼怪,我还是差点吓出了声,这尼玛也太丑了,一身白花花的血肉,看上去就像是泡在水里发霉的馒头,身体上有很多狰狞的裂痕,就跟重新拼接起来的一样。
她的脸肿犹如胀气的皮球,皮肉向外翻着,下巴还少了一半,露出黑色的牙齿。
我张开嘴巴就要狂呕,却被捂住了嘴巴,耳边响起师姐的声音:”小师弟,你也太丢我的脸了吧,不就是个小鬼么?
师姐离我很近,就压在我耳垂上说话,让我痒痒的,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隐隐约约等够看见师姐大红衣服下的光景。
我咽了口唾沫,身体情不自禁发热,然后就被师姐敲了一下脑袋:“小色狼,想什么呢?待会被鬼做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挨了这一下,我顿时清醒了不少,又重新看向女鬼。
她浑身上下不断流淌着黄绿色的水,居然咧开嘴龇牙对我诡异的笑。
“笑毛线啊,老子宿舍你也敢闯!”
妈蛋,不知道我是天师吗,大半夜的来打搅清梦?
女鬼看我竟然不害怕她,鬼眼里露出一抹疑惑的表情,又看到了我身边的师姐,纠结的掂量片刻,认定我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大吼一声,指甲猛然长的超长,朝我扑了过来。
哇靠!
我就这么好欺负?有本事你直接找我师姐打去啊!
男人的尊严被践踏,我气惨了,爆发无法承接的怒火。
我翻身而起,桃木剑被我放在寝室的柜子里,根本没时间拿,我只好咬破手指,掏出一张随身携带的黄色定身咒,沾上血,右手中指和食指相并,念了一个法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