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些同学来到教室后,发现一向不到打铃绝不进教室的高峰几人早早就来了,不由的纷纷侧目,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心细的同学发现高峰嘴唇煞白,整个人不停地哆嗦着,大家相识一笑,知道高峰又闯祸了,
“驼子,要不我们去看一下吧,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这辈子就完了,”
高峰心中后悔不迭,昨晚喝多了酒,刚刚出来便遇见了独自一人的宋小暖,他苦追了宋小暖接近两年时间,加之酒精的刺激,他色心大起,吆喝着驼子几人就尾随上去,
只是几人根本没想到在紧要关头,宋小暖抵抗情绪居然那么激烈,失手的高峰将宋小暖推倒在地,看着地面逐渐漫开的血水,酒醒大半,
高峰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自做完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花,回到教室后就开始发呆,
驼子说道:“现在赶回去还有毛用,天亮开了,那里都是做生意的人,现在去不是找死么,估计宋小暖应该被送到医院里面了,高峰,注意是你想的,人也是你推的,出事了别他妈祸害哥几个,”
现在他们能做的,除开祈求宋小暖去千万不要有事外,就是互相推卸责任,
都是十七八岁的学生,平常小打小闹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偏偏失手把人退了,这个年纪,已经知道如果宋小暖出事,他们需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能不害怕,
“驼子,该怎么办,“
高峰面无血色,一心想着昨晚的事情,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上课铃声响起,安嫣语抱着课本走进教室,视线环顾一圈,最后停在高峰几人身上:“高峰,今天吃错药了么,来的这么早,”
心不在焉的高峰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吓得一跳,抬头看见安嫣语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高峰冷笑一声:“关你屁事,”
话落,九班集体视线看向门口,
方言面无表情的站在九班门口,重要的是他手里捏着一根生锈的铁管,仿佛从路边捡来的一样,
安嫣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问道:“方言,怎么了,”
当看见他眼睛里面闪烁的危险光芒后,安嫣语连忙按住方言的肩头:“方言,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真想被开除么,”
方言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平静的说道:“安老师,打扰你几分钟,”
“你要干什么,”
高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怪叫一声,他知道事情败露了,
这一句话,变相的不打自招,安嫣语看向高峰:“高峰,你又干什么了,你真以为没有人治得了你么,”
放在平常,高峰必定要骂回去,可是看见方言那一刻起,高峰整个人已经被恐惧支配,上次被方言狂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或许,他最害怕的是源自于心中的不安,
“我要干什么你知道,”
方言微笑着将九班的门反锁起来,一步一步往高峰靠近,
“方言,不要,”
安嫣语想要阻止方言,却是晚了一分,
他手中的铁管狠狠砸在高峰的脑袋上,破釜沉舟的气势吓得其他同学尖叫不停,高峰捂着脑袋往后退,视线怨恨的看着方言,
“昨晚动手的是哪几个,”
方言抓住高峰的头发,平静的语气中涌动着令人心惊胆战的疯狂,
高峰下意识的看向驼子几人,驼子尖叫出来:“方言,不管我们的事情,是高峰这个煞笔的注意,”
东窗事发的情况下,驼子可不会顾忌到以前的情谊,把所有责任都推揽到高峰头上,啪,方言手中的铁管狠狠打在驼子身上,九班一些胆子小的女生被当场吓哭,情急下安嫣语从后面抱住方言,
“方言,到底出什么事了,你给老师讲,”
她不知道高峰究竟做了什么事情,竟是让脾气好到爆的方言这么疯狂,
高峰嘴中惨叫连连,他尝试过还手,最终发现自己根本不是方言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