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下并不直接是河流,岸边还有一块空地,地上摆放着一排只能搭载一人的小木船,火球符灭掉的刹那,他还看见艘船上躺着个女人。
他估算着自己与空地的高度,只身跳了下去,身形在空中急坠,到达一定高度后甩出张火符。
空间被照亮后,他稳稳落地,往着那女人走去,只见她穿着一身红衣,衣服上被溅了许多泥,她躺在木船上,面色稍稍发黑,樱桃小嘴上的艳唇有些苍白。
火光灭了。他弯腰拿起她腰边的手电,将开关打开后走去试探她的额头,她正在发高烧?才分开没多久怎么会成这样,无尘的其她六女呢?
这人不是夜非凝是谁!
他取出两张黄阶疗伤符打在她身上,她眼睫毛轻轻动了动。
见状!他紧绷的神色缓和下来没等多久时间。她醒来看着这个漆黑的空间,听着湍急的流水声,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她身处什么环境自己清楚,说不害怕都是假的,她始终是个女人。
他将手电打开。疝白的光线照亮空间,她被吓了跳后回头望去,只听持着手电之人道:“是我!你没事吧!”
听闻来人的话语,她轻轻点头,急忙跨出木船跑去融入他的怀里,在这样压抑的空间,她是没事却很害怕很害怕!
他感觉被抱得紧紧的,暗暗吐槽这妮子摔在泥潭里了吗,怎么弄得全身泥,并且还没有干。
半响她才松开。腼腆道:“不好意思,我有些害怕,借你胸膛靠了靠啊!我身上好脏啊,这可怎么办!”
他打趣道:“要不你跳这河里洗洗。”
说着将手电照了照汹涌的河流。
她看着河面,心中生出股寒意,有些女人对于自己的身体,天生的有洁癖,弄脏一点她都感觉难受,更不要说全身都是泥了,她看着河面道:“你你把手电关了,我要把衣服脱下来洗洗。”
啥?脱衣服洗,这块空地可没什么遮掩物,那岂不是又捡便宜了,他想着兴奋的道了句好,将手电关上。
地下空间再次变得漆黑。
她看了看他的方向,走远两步将红衣脱下来,一件胸束难得的将果果遮起来,纤腰裸在空气中,下身绫罗缝制的裤子和绣花鞋。
衣裳脱下的瞬间,他嗅到了一股前者身上散出来的清新。受损的神魂更是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她轻咬红唇,拿着衣服看了眼湍急的河流,眼中升出了些惧意和争扎,想了半响才道:“夏江!你牵着我去那河边好不好。我怕!”
他一阵暗笑,走来牵住她的手。
她感觉这手掌是那样的温暖,心里又有些害羞自己的穿着,想着他看不见,心想怕什么。
于是放下心来,牵着他走到河边蹲下,一只手拿着衣领,将衣服放入河中,波涛汹涌的水流冲洗着溅在衣服上的泥,没一会她将衣服提了起来,两人反身回到空地中央。
她将衣服拧了拧就想穿上!
他说道:“等等,湿衣服怎么能穿,得风寒了怎么办,拿给我我给你弄干!”
她想这家伙能看见自己?自己要穿的时候阻止得这么急时?
却也没多想的将衣服递出去,故意将衣服递得稍高一些。试探他是不是半响才能摸索到衣服。
他一把将衣服接过,摸着衣领将衣物提在身前。
夜非凝顿时一愣,暗暗嘀咕:“虽然在黑暗中,他肯定能看见周身情况,要不接衣物也不摸索?”
他控制着元力从手掌流出。流遍整件衣裳,将这件衣服烘干的同时,扫视上面有没有从河里带上来的寄生虫,见没有寄生虫后他将头一抬。
只见红衣上淡淡的金光,暗淡的照亮了她:脸上的羞涩印着红光。更像要滴出血来。
纤细的腰肢没有半点赘肉,圆圆的脐带看得他一丝鼻血又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