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断的摇头。
于是,他耸了耸肩:“那你还有什么问题?”
见我依旧懵懂,乔沝华将双手交握置在了桌面,蹙眉盯着我淡淡道:“蔡芬在海城策划界前三甲的能力是公司尚且需要,发生这种事,我想要的是既留住她,又杀鸡儆猴给出警告,开不开除你,与我又何关呢?我是仲裁者,你只是需要我养活的上万嘴其中一张。“”不过,积极的人在每一次忧患中总能得到一个契机,而消极的人,则在每次机遇中都能看到某些忧患,你用一次顶撞让我看见你对待工作良好的态度这次机会是你自己争取到的。”
机会
这么说,我不会被辞退了?
“这工作我保住了!??”
“嗯。“乔沝华微微而笑,就像阳光那样有魅力:“去吧,回到你的工作岗位,让蔡芬来见我。”
直到回到自己座位上,我还是有些精神恍惚,看着小乐趴桌子上忙活,我发了会呆,噗嗤一笑:“小乐,我想收回刚才的话。”
“其实乔少爷并不算嚣张跋扈,相反是只披着狼皮的老狐狸呢,心理很成熟,挺有魅力的。”
“不准说我老公是狐狸!”小乐一点儿也不害臊的叉腰喊道,旋即一把勾住我的肩:“这么说月月姐你是见过我老公啦?他帅不帅,帅不帅?快告诉我嘛!”
我笑了声没有理她,坐下来的时候,眼神很自然就瞟到了电脑旁的婚纱照上去。
看着里面一席白礼服阳光干净的沈晨东,我脑袋里也不知怎的,就联想起了黑色西装下酷雅古怪的乔沝华。
那非非之念令人心慌,我紧忙将婚纱照倒叩,专心投入了工作。
经历了早班峰,我不想再遭遇下班潮,六点一到,急忙忙就下了楼,心里很乱。
我不想再就芝麻绿豆琐事与人争吵了,可现在的事还是小事嘛?
婆婆她是以怎样的心态一边纵容自己儿子出轨,一边对我冷嘲热讽?沈晓晓也知道这事吗?沈晨东,又准备什么时候跟我摊牌,我自己呢?要离婚吗,怎么离呢?离了又要怎样去跟爸妈解释呢?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支离破碎的家了。
正站在路口拦的士,一辆黑色低调的奥迪8稳稳的停在了路边。人事部张经理,急匆匆从里面钻出来,绕到我身后点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啊乔董事!今早司机记错了航班,没接到您,实在该死!”
乔董事?
我回头,果然看见乔沝华正在身后一群人的簇拥中,昂首阔步的走来,蔡芬还在旁替他殷勤的撑着自己遮阳伞。
我下意识凑了过去,想要温厚,乔沝华却上身微微一侧,便有意无意的将我挤出了遮阳伞的范围,然后睨了眼我,扬手掸掸肩膀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真是个怪人!
我极尴尬的退后去,看着他们在车前低声交流。
过了半晌,乔沝华要上车离开了,蔡芬便连使眼色让我过去帮忙开门。我心里虽然对她厌恶至极,倒没流露出来,上前撑开了车门。
“滴”
一阵离得很近所以很响的车笛,却叫所有人皱了眉头。
我仰眸看去,脸颊顿时僵硬。
“好面熟啊。”蔡芬捂着耳朵,蹙眉道:“那不是你老公吗,小月?”
没错,是沈晨东。
他就坐在那辆白色北京现代里,西装已脱去,露着领带与白衬衣,单手倚住了下颚。他表情有些冷漠,隔窗相望我咬唇不言,心里五味陈杂。
这是来接我?
但我还以为你现在每天一下班最着急做的事,就是去陪那位孕妇呢,沈晨东。去晚了,她就会抱怨是我这“八婆”耽误了你的时间,你嗯嗯啊啊,无所谓风花雪月之前,是谁人陪你艰苦奋斗,守望幸福。
是这样吧?
我心里有些难受,撇过头去,想招待领导们走后再过去乔沝华,却是停止了上车的动作。
他扭过身来,便是离得我很近,冷峻下巴几乎要抵在我额头,我鼻尖也靠近他胸膛,嗅到他身上有淡淡的古龙水与烟草味,令人有些脸红心慌。
“那是你老公?”他完全没在意这姿态暧昧,而是扫了眼沈晨东胸口的徽牌,问道:“还是商金证券的客户主管他来接你?”
我尴尬的往后退了半步,我很不明白乔沝华为何会我老公感兴趣他垂眸看着地面,眉锋却是皱的愈深了。
思索了几秒,他开口惊人的道:“我的叔父在这边,要为我接风洗尘。也许你可以当我的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