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郭晓晨,她把自己当成好姐妹,可自己却这么设计她。
白夏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半夜的她无处发泄,直接捂着耳朵回了房,给傅子珩打了电话。
电话只想了两声就被接起,好似他早知她会打来,一直守在一旁一样。那头传来白夏再熟悉不过的低沉声音,他低语道:“怎么了?”
简单的三个字,令白夏莫名的安心下来,她躲在被窝里轻声说:“孟初寒来了。”顿了顿她又加了一句:“在晓晨房间里。”
傅子珩扑哧一笑:“嗯,那又如何?”
白夏撇嘴:“我要不要去救她?”
傅子珩挑了挑眉:“如果不想被他生吞活剥了的话,你可以去。”
白夏不禁颤了颤,只是隔着电话白夏看不到傅子珩恶劣狡黠的笑意,他那是故意吓她呢。
“我心疼晓晨。”白夏喏喏的低语。
若是傅子珩在她身边,定会安抚的揉揉她的发:“小白,你什么都能帮到晓晨,但独独感情这件事,你只能做一个旁观者,不要插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白夏回味着傅子珩的话,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确实,即便是再好的姐妹,感情之事也是旁人插手不了的。
就在白夏暗自沉思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傅子珩充满诱惑的低喃:“小白,回来吧。我想你。”
这毫不掩饰的一句肉麻话语可把白夏臊坏了,闹了个大脸红,但心里却美滋滋的:“这才离开多久啊,你也不嫌害臊。”
傅子珩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想我自己老婆。有什么好害臊的?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们家床竟然这么大。”
白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傅子珩,你真是够了。”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到两人这样的对话,还以为是分开数载的小夫妻呢,实则这才几个小时不见,可就把我们无所不能的傅总给想成这样了。
独守着空房,没了温香软玉在怀,可不就是难熬么。
“回来吧。”傅子珩这次语气里却带了些许认真:“小白,红娘该做够了吧?而且三个月时限已经到了。你这是真想憋死我么?”
白夏听了傅子珩的话小脸立即红透了,她都能想象到他说这话时无赖的模样。
医生说头三个月不能做那事的。现在可不就三个月到了么,原来他心心念念要她回去竟是惦记上那事了啊。
白夏哼哼道:“无赖。”
而这一声娇嗔又似撒娇的两个字直把傅子珩骨头都给喊酥了,恨不得现在立即飞到市把白夏给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然而事实却只能隔着电话,听着她娇娇软软的撒娇,心痒难耐。
第二天。白夏醒来时,手里还抱着手机,竟是不知不觉打着电话睡着了。
白夏起床后,早已经没了孟初寒的影子,白夏只装不知道,一脸坦然的和郭晓晨打招呼。
郭晓晨一脸萎靡,白夏走上前拉起她的手,心疼不已,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觉得自己坏透了,怎么可以这么设计呢。而那个孟初寒也是,怎的就那么不知道怜香惜玉,还把郭晓晨给折腾成这副模样。
郭晓晨满腹的委屈,看到白夏就抱住了她,哭成了个泪人,但她却什么也没有心情说。
而就在这时,家门被敲响,白夏明显感觉到郭晓晨颤了颤,她拉着白夏的衣袖颤巍巍的道:“别开。”
白夏思忖了片刻,却还是拂开了郭晓晨的手:“没事的,我在这呢。”
白夏觉得有些事情一味的躲也不是个办法,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这样想着,她便还是去开了门,门一看,就见孟初寒的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口。他还是一脸的冷峻,只是手里拿着的豆浆油条却是那么的违和。
白夏什么也说,回头看了看郭晓晨,只见她疯了似的就冲上来把孟初寒往外推赶:“你滚!滚啊!”
孟初寒却如座山般纹丝不动,他举起手里的豆浆油条递给白夏:“让她吃了。”
还是那命令般的语气,但白夏到底是从里头听出了关切的。
只是现在郭晓晨却根本听不进去,白夏接过早饭,郭晓晨就顺利把孟初寒给赶了出去。
她蹲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白夏抿了抿唇,只道:“别和自己过不去。快起来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