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不知不觉竟已这么晚。
果然欢愉起来,时间过得飞快。
趁着康子歌看手机的一点点微弱的光亮,我迅速从他怀中溜出,去地毯上寻找自己的衣物。
“我去开灯。”康子歌要起身。
“不要!”我惊叫着阻止他,又觉得自己叫得太大声,一边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摸索着内衣,一边低声道,“我能找得到,等我穿好再开灯好吗?”
康子歌嘲笑我:“又不是没看过。”
这话真流氓。就算刚刚跟你乱来过,你这么流氓,也让我很不好意思啊。
还好,衣服没扔多远,摸索着穿好,刚想让他开灯,转念一想,还开什么呀,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慌乱地说:“你你别开灯了,我走了。”
黑暗中传来康子歌有些冰冷的声音:“第一次见到有女人对我这么无情。”
我心中一冷,一点不觉得这是表扬。
康子歌是在提醒我,有的是女人爬上他的床或者沙发。
我不过是他经历过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如果我有些什么不同,也不过是别人都想留下,而我却想逃开。
我精心营造的温馨晚餐和康子歌一时兴起的生日宴,终于在这俗套的滚床单戏份中变质。
这个余兴节目给了我们两小时的激情,激情过后,各怀心事。
“康康先生,希望你忘了今晚我们都不要再提了。”
黑暗中我望不见康子歌的表情,只听见他冷冷地说:“今晚也包括晚餐和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