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万万没有想过,出来浪的时候,会被薄音当场抓个现行。
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性欲强的薄音除了我,还在外面包养的有其他的小情人?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这一个月我都是属于薄音的,按照他那强烈的占有欲,我等会恐怕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所以下意识的、几乎本能的、我果断的选择装醉。
“扔到里面房间去。”
我听见薄音的声音却不敢抬头睁眼的去打量他,而我真的被他们扔在了床上。
我的额头撞到床头疼的厉害,麻麻的疼痛感袭来,我却不敢吱声,只有自己咬着牙强忍住,也不敢伸手去揉一揉。
而这两个属下真的是听话,薄音让他们扔,他们还真的给我扔到床上。
耳边传来关门声,我能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冷漠的视线一直注视着。
熟悉的,属于薄音身上的清冽味不住的往鼻孔里钻,我悄悄的吸了吸鼻子。
“疼吗?”
我发扬着喝醉酒的模样,装听不懂。
“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我还是装作听不懂。
“钟时光,睁开眼。”
我依旧装作听不懂。
突然我的身子连同床上的被子一起滚到了床底下去,胳膊肘撞到生硬的地板上,我疼的吸了一口气,龇牙咧嘴的。
耳边传来如同恶魔般的声音,“钟时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上床像刚才那样趴着,我问你的话,让你做的事,你一一的完成。”
我靠,这个强迫症,不容人反驳的男人。
我睁开眼瞪着他半晌。
最后我还是没脾气的伸手揉了揉胳膊,几步过去趴在床上像刚才那个模样。
我记得第一次和他裹床单的时候,他就是让我过去他身边我装没听见。
他直接下床给了我一个过肩摔,毫不客气的将我摔在地上,还坐在我身上。
我忽而明白,他是想让我知道他的手段,想让我对他屈服,示弱,听话。
“疼吗?”
“疼。”我额头疼,手臂疼。
“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什么话?”他说过什么话?
他没有说过不让我来酒吧啊。
而且我今晚穿的衣服是没有问题的。
见他眸心咻的沉黑下来,我连忙识趣的改口说“没有,你的话都有认真听。”
我眼睛是睁开的,他没有继续最后一个问题,我觉得这样的薄音略为幼稚。
一个几十岁的男人,还做这样的事,难道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吗?
薄音五指优雅的握着一只红酒杯,他轻轻的摇晃里面的红酒,红酒波动,妖娆魅惑。
随即薄音仰着脑袋微微的抿了一口,最后放在一旁的玻璃桌上,步伐稳健的向我走过来。
房间里暗沉的灯光落在他的侧脸上,显得隐晦不堪,也显得高深莫测。
就好像他背着光芒向我而来。
可是明明屋顶的灯光正在他发顶,正在正中央。
他脚步停在床边,微微弯着腰,手指拂上我的脸颊,轻微的摩擦。
反复的摩擦。
动作显得痴迷,但是眸心冷静不已。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男人,而他这番动作弄得我心火烧火烧的厉害。
像小蚂蚁钻一样,心痒难耐。
我微微仰头,尽量的配合着他,薄音却突然摸上我的长发,嗓音冷漠的宛如冰渣一样,道“小东西,这一个月你最好安份点,你记住,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
薄音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沉迷在他身体里的时候,总是忘了这个事实。
不过我也没有太在意,因为男欢女爱,他给我满足与愉悦,沉迷自然。
我笑了笑忽而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床边坐下说“当然,我会听话。”
“阴奉阳违。”
这是他下的评价,他说的任何话我在心底都没有走过心,好好的奉承着。
我抱着他的胳膊,慢慢的一只手向上从他的白色衬衫外伸进他的胸膛里。
薄音倒不阻止也不出声,只是微微偏着头,抿着唇瓣看向我。
这种目光是坦然的,无所谓的。
等我拔撩的自己受不住的时候,他反而径直起身,身姿高傲的背对着我。
他的双腿笔直,又长的要命。
我伸手擦了擦唇边的口水,还没有弄明白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薄音就留下一个冷漠,孤傲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
我有些惊疑,薄音就这样走了?
就这样不言不语的走了?
我略有些郁闷,整理好衣服下楼,梁影清醒过来,又在继续喝酒。
我和她打了招呼,拿起自己先前放在沙发上的挎包就先离开酒吧了。
夏日的夜风带着微微的燥热,酒吧外面的人打扮潮流,年轻人都是一对一对的,互相的勾着肩膀,搂着腰。
几年前我刚成年,那时候我年龄小,严柯年龄也不大,我们经常来酒吧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