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了手,皮鞋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关珊站了起来说:“老公,你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已经失去理智,快步走向了关珊,将她狠狠的推到在沙发声,一声异样的低呼,在平时是情趣,在此时却是剔骨的刀。
掀起黑色长裙,没有丝毫犹豫的抓住,关珊激烈的反抗,粉拳捶打在我的身上。
“你干什么?你疯啦!”
一声撒拉,一片布条被我抓在手里,那上面一团泥泞。
我一下子都明白了。
草他妈,没戴。
关珊要说话,我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如机械人一般反映,没有经过大脑。
啪!脸被扇歪了,红手印浮现,美如画。
反手,又是一个。
接着,啪啪啪啪!我上瘾了,手根本停不下来。
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我爱着的人,竟然能这样对我。
打着打着我停了下来,关珊的鼻子往下淌血,而我的眼角也往下淌泪。
两败俱伤。
出乎我意料的是,关珊倔强的看着我,她的脸是我从没未曾见过的冷漠,我以为她会求我原谅,她会说只是一时欢愉,她会痛哭流涕的保证不会再犯,而我会纠结于原不原谅她,虽然她这样并不能让我好受,可让我觉得她知道错了,知道亏欠我,但是,这些都没有。
我掐住她的脖子,我问,“说,是谁?”
关珊冷笑了一下,说:“有必要吗?”
血流进了关珊的嘴里,更显得她唇色鲜红。
我扬起手,又给了关珊一耳光,我说:“到底是谁?”
关珊说:“你不会知道的。”
这个时候,关珊还在维护着他。
我感觉我的耐心要被耗光了,我一字一顿的说:“你们多长时间了。”
关珊微微一笑,舌头一卷,舔去唇上的血,“你想问我和他多久了吧,一二百次有了。”
我又扬起了手,我没想到关珊,我的老婆,她他妈的就是个婊子。
手未落下去,关珊如疯了一样,她的身子不停的扭动,好像岸上的鱼,“董宁,有种你就打死我!”
我看着关珊,手指微微的颤抖,是在用力,我很想掐死她,只要我狠下心来。
“滚,你给我滚出这个家!”
我送开了手。
最终,我还是放弃了。
关珊站了起来,拿起了包,,一万二,去年我送的结婚礼物。
踢踏踢踏,高跟鞋,走到门边,我说:“明天九点,民政局门口等你。”
关珊背对着我,说:“做什么?”
我说:“离婚。”
心被捅了个窟窿,再也回不去了。
巨大的痛苦袭来,让我想去死,可我有父母,生我养我,不能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所以,我只能隐忍着,一刀两断。
其实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是发泄,去厨房,选一把合适的刀,锋利,光滑,趁手,转身砍死关珊这个婊子,找出来那个奸夫,相同的手法相同的力道砍死他,让他们有伴,共赴黄泉,但这只能想想,社会磨平了锐角,我可以杀人,但是接下来的后果,承担不起。
我安慰自己,为了关珊这个婊子不值得。
关珊转过身来,对我说:“董宁,真的要离婚?”
我点点头。
关珊说:“你可考虑清楚了,离婚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听到后心一惊,刚才说的痛快,没仔细琢磨,我和关珊有一辆车和一套二居室的房子,房子是我家里付的首付,工资一部分还贷款,另外一部分上交给关珊当生活费,车是关珊的陪嫁,一直以来也是她在开,我累死累活工作了好几年,银行卡里没多少钱,关珊自己的工资在她手里面,我不清楚有多少,离婚了财产怎么分?
我说:“钱你拿走,房子是我的。”
关珊笑了笑,说:“房产证上,我的名。”
我骂道:“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房子首付我出的,贷款我还的,你还想要房子?”
关珊说:“我为什么不要,我付出了青春,这身子你没少用,总要有个损耗费吧。”
我气得不行,咬着牙说:“我他妈的找个小姐也比你干净。”
关珊冷哼一声,说:“随便你怎么说,不过,你要离没问题,但最后,你会发现,你什么都得不到。”
说完,关珊就走了,关上门我还能听到那高跟鞋的声音,踢嗒踢嗒,我怒从心起,抓起茶几上的花瓶,对着门扔了出去。
啪!
一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