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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

那男人不顾少女的呜~咽~挣扎,将刚削下的人皮扔在青铜鼎里。而后重新将刀抵在少女的小腿上,没多时,又将另一条皮肉扔在青铜鼎内。人群逐渐兴奋起来,随着祭司一声声愈加急促的咒语,呼喊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开始叩拜。    我知道中外很多民族至今还保留着残忍的习俗,或食人,或将人虐杀以祭祀。若是一刀切脖子放血也好,可是一定要被活活虐待致死。有风俗是说人被虐待杀害的时候,会把内心的痛苦和恐惧都释放出来。有的民俗认为虐杀祀品是一种神圣的行为,只有饱受苦难和煎熬的人灵魂才是纯净的,才配得上把自己供奉给天上的神。    对于少女来说,可能是她太美了。她的身体就像一个艺术品,尤其是皮肤,更如稀世罕见的绫罗。所以依照习俗,她要将最美的东西献给神明——就是她的皮相。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祭司要用刀从下至上一点点把少女的皮肤刮干净。把少女的嘴巴堵起来,可能是怕她咬舌自尽,或者昏过去。堵起嘴巴虽然让无法shen~~yin喊叫的少女会更加痛苦,但是嘴巴里有咬的东西,便不会轻易在痛苦中昏迷。从而让少女用最清醒的意识,一点点看到自己生命的流逝,走到传说中神的面前。    虽然在少女心中这可能是无尚的荣耀,没准还是光宗耀祖的行为。可是我还是不忍目睹一个妙龄少女就这样被世间最残忍的刑罚活活折磨致死。常生殿更是蠢蠢欲动想要去救她,但是他很聪明地没有那样做。这无关正义和怜香惜玉与否,而是我们不能用我们的标准去评判他们的守则。就好像中国人在外国,假如和外籍人士出现了摩擦和矛盾,无论你如何辩解“在我们中国都是这样的”,别人也都会说你错,因为你现在不在中国。所以在哪里都得学会入乡随俗。    因此我努力不去想少女所经受的痛苦,转而想如何能从祭司身上夺得黄金面具,虽然不会是我们想要寻找的,最起码可以收获一丝线索。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我和常生殿实在按捺不下。只见祭司从从人手中接过一个瓦罐,将瓦罐里的东西浇在少女的伤口处。从那液体的粘稠度看,应该是蜂蜜一样的东西。少女的身体~痉~挛了几下。接着祭司念着咒语,从青铜鼎里抓出一把黑色的虫子,放在少女~luo~露~的血肉上。    那虫子必将蚕食伤口处的蜜糖,少女又发出一阵极致痛苦的呜咽。她白嫩的腿不易察觉地发抖,难以想象她现在经受的非人痛楚。那祭司却又执刀抵在少女腿部的另一处皮肤,准备开始切割。    就在这个时候,祭司的随从看了一眼青铜鼎内。似乎发现了什么离奇的恐怖事情,我们看不见他的脸,只见他似乎在比比划划地向祭司表示什么。他说话的语音甚是熟悉,可是一个字也听不懂。那祭司随后向青铜鼎内看了一眼,似乎也有些慌乱。然后他看了看少女受伤的小腿,不知呼喊了什么,刀锋就要朝少女的脖子插下去。    眼见危急之中,常生殿从我身边箭一样冲了上去,一把捏住了少女雪颈前的刀锋,回手一扭,将刀锋翻过去向着祭司,另一只手发力一扭祭司的手腕。谁道那祭司也不是省油的灯,竟反应十分迅速,就势和常生殿扭打起来。人群顿时乱成一团。    我在心里深责常生殿管不该管的事,只见手机屏幕上常生殿打的字:“往伤口上浇蜜糖引虫子吃,太~变~态~了,浇~精~液~也他~~妈比这强!”    我大骂常生殿更他~~妈变态,也只得冲上去帮忙。这些人太多,毕竟好拳难敌四手,我拿着军刀划开少女身上的绳子,抱起少女大喊常生殿快跑。一群人拿着刀要扎我的腿,被我踹飞了几个。常生殿杀出一条血路,手脚极快地爬上了这座山。我也跟着他抱着少女跑了上去,毕竟没有别的路走,往回跑就会回到那个鬼村,我们也不会傻到躲到山洞里去。    常生殿爬上山顶就不见了人影。后面也不知有没有人追上来,我只骂这小子跑的太快,也抱着少女拼命跑上去。结果跑到山顶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常生殿突然没了踪影——原来山的对面不是山,而是笔直的悬崖!!    我脑子清醒,可是腿却刹不住车,只能抱着少女,和常生殿同样的方式掉了下去。我见山下都是树,知道此时凶多吉少。但脑袋里还有意识和男人的本能,希望少女多少能得到一些保护。于是我把她护在怀里,尽量让我的后部磕撞山体。我心里大骂歌曲里也都他~~妈是骗人的,什么山路十八弯,什么我们山连着山外山,这里怎么就不是这样,翻了山越了岭,直接把我们像月光一样砸向了湘水潭。不,如果是湘水潭还有活路,这特么是奋起湖!    (凤凰传奇的《奢香夫人》:我们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洒下了湘水潭~~~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是苍天对你在呼唤~~~....)    (奋起湖不是湖.........)    我滚落山崖,到了底部砸在树上又栽在地上,几乎昏了过去。这也亏得有树挡了一下引发了一个缓冲,不然我直接栽地,必死无疑。此时少女从我身上爬起来。    我闻到她身上甜腻的气息,见她爬起无事,也松了口气。少女戴着恶鬼的面具,在我脚边似乎在盯着我看。我心里有点发毛,此处风俗人情不同,只盼少女可不要因为我们打断了她奉献神的仪式,反过来给我扎个云南情调的风针。    少女看了我一会,缓缓摘下了傩面。    我躺在地上,眼睛不受控制地去看站立少女的两~腿~之~间。。。自己都想扇自己耳光。现在我反而巴不得少女的傩面之下是一张惨绝人寰的门上避鬼床上~避~孕的脸,那样我还能管住自己的意识。    我盯着她,只见那傩面具之下…………    “!!!!!”    我膛目结舌,看着这张与我想象完全不同的绝色的脸。这……这……这是我和常生殿在云南大学里见过的…………常生殿的女神……把常生殿迷的死去活来的少女!!    她的脸还是那样惊艳,眼神冷冷淡淡的,也看不出她有多么痛苦。我勉强爬起来,活动一下,见自己没什么事,就有些紧张地问少女:“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包里有药,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少女冷淡地看了看自己的腿,说:“没关系。”    这声音极其甜美,听得我的心肝都在跳。我忍不住看她受伤的腿,只见血已经凝固。可能是被蜂蜜封住了伤口的关系。    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起身整理登山包。来之前常生殿就一再叮嘱我,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宁可把自己丢了,也不能丢了装备包。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我整理着散落的压缩饼干和水,只见包后面已经多了几个窟窿,估计是刚才被那群人用刀捅的。    我叹口气,背起包。也不知道常生殿到哪里去了。不由担心起他来,准备去找他。此时我突然想起另一个问题,便问少女:“你会说汉语?”    如果少女会说汉语,那她可能并不是这个地方的居民。这样想着我忽然明白过来,她的确不应该是这里的人!否则她不会出现在大学城里!这村庄如此闭塞,这里的人怎么可能去念大学?!    那……那她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被拉去祭祀?!是因为她长得美么?!    我看了少女一眼,她现在穿的这么少,加上这张“漂亮的不像人”的脸,着实让人心动。她见我看她,淡淡地说:“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反问她:“那你呢?来这荒山野岭做什么?”    少女不再说话。我被直接无视有点尴尬,接下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大了?”她都不回答。好一个冰山美人。.......    我把包安置在前胸,弓下身体道:“上来吧,我背你走。我还有一个同伴估计也掉了下来,我要去找他。”    少女楞了一下,摇摇头。她向前走了几步,大概是想向我表现她是可以走的。可是我看着她少了两条皮肉的右小腿,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觉得脖子后面一阵痕痒。我本能地伸手去抓挠,结果碰到了一个肉呼呼的东西。    我把那东西拿下来看,原来是一只杨喇子。这东西学名刺蛾,也有地方称八角罐。似乎还有的地方叫贴树皮,不知是不是同一个物种。我小的时候在农村的亲戚家深受其害,被它落在身上,爬过的地方又麻又痒,像扎刺了一般,每次都把我折磨得又哭又闹。    我如今看着也觉得瘆人,但是那女孩看着我手里的杨喇子倒是非常镇定,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所以我也不好表现得太怂,也很镇定地扔下虫子笑道:“小时候被这东西害得很惨,有点心理阴影。”    说完我无意识地一个转身,想看看这虫子从哪里掉下来。这一回头不打紧,我身后树上的情景,瞬间骇得我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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