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们不是这样觉得么,如果这一局游戏中还能出现第三个机长的话,呵呵。”
下面的话,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了,只能说我还是忽略了太多信息,商致远和品川夏,这两个看起来没有什么相交可能的独立点,居然也有这种默契。
这是我第一次,不太敢面对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眼神了。
并不是因为我怕了,而是我明白如果这种可能成立,这将会是此次航班中最可怕的意外了。
“赞同,我坚持刚才的观点,阿门。”
搞什么,突然就开始表态了?这时候是想要赶尽杀绝吧,要是真的有机长存在的话,不就被前面乱跳的人坑惨了么。
嗯,我说的就是我这样的情况。
保持冷静的同时,我的观察能力也得到很大的提升,四周所有的动向,所有人的表现,都深深刻入了我的脑海之中。
现在开始,我才可能算是完全意义上的认真了。
“我们,暂时不想发表意见。”
王强和小胖墩,倒是面前耐得住气,而身边的关灵,却终于脱开了王强的手臂。
“我我也赞成。”
退役军人那诧异的目光,让我也感触颇大。
他是意外的吧,还是失望,估计也谈不上,就是自己保护的小羊羔,其实也具备了思考能力吧。
“我反对,什么鬼屁结论!你们就是想要打压其他人的发言吧,这个时候只要不乱带节奏,传件衣服带来的影响也不大吧,商致远?”
刘念倒是和我,有一种惊人的真正默契啊,这家伙黑化之后果然很可能,我甚至都想要告诉他,喂,你还是永远不要戴上眼镜吧。
可我也明白,其实摘下眼镜之后的刘念,就算是重新戴上,去,也不太可能是原本的那个大学生了。
那种单纯,也可能只是大家的错觉,或是一种想当然的标签。
这趟航班的目的,或许就是让我们这些坐飞机的家伙,明白在觉得自己起飞后,高高在上的同时,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矫情吧。
哪怕是我,都不敢说在这趟飞机上,我能够免去欧洲人提到的最原始的七宗罪。
而其他人,更是代表了这些形形的罪恶之源。
这样的表态行为无疾而终了,王强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看得出来,小女孩还是有点情绪的,毕竟她也忍耐很久,不想再错过每一个回到妈妈身边的机会了。
我所信任的同伴,其实也存在类似这样定时炸弹的不稳定因素,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她们逐渐失去耐心崩溃之前抓住生存的契机了。
那是我目前被限制的无法跳机长身份的前提下,翻身唯一的可能。
“那么,既然你们不太想表态的话也没关系,按照排除的办法,现在飞机上存在十个人,我判断其中两个人是嚎哭者,剩下的就是乘客,还有身为机长的我,还有保安,空乘了。”
商致远开始了比较理性的分析,而在他的目光中,出现了一些我看不太懂的东西。
那感觉让我的念头摇摇欲坠,自己究竟将这一轮投票后的机会留给谁。
我下意识的感觉,如果这一次再使用在价值不大的人身上,恐怕我也没办活到跳身份的时候。
那时候,很可能乘客方已经死伤过半,哪怕有我的确切证据也没办法咸鱼翻身了。
“既然是这样,我就初步说出我所怀疑的人吧,你,还有你。”
商致远似乎也认定是两个嚎哭者,这倒也没什么不对。
机长总是需要一点自己的判断的,特殊的地方也就是知道查证人的身份好坏,除此之外利用的还是自己的脑袋。
“什么?”
“是他们”
虽然这未必是圣旨,商致远也绝不会是这飞机上真正的王。
可当他指出那两个人选的时候,我也瞬间明白了什么。
该死!
我被误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