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敬怡看着儿子额头上的伤口,忍不住痛哭起来,都怪自己没有克制住自己的脾气。
“我的伤口您不必担心,如果您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我受更大的伤害。”
江煦川语气冷漠的开口说着,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开始和母亲变得如此的生份。
“好好好,我这就离开。”范敬怡哪里还敢说些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尤其是在看到儿子生气的表情过后。
南书在估算着时间开门,再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的时候,心里不禁感慨着江煦川母亲的脾气,真的是差。
再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坐在那里的江煦川额头上布满鲜血的时候,有些着急的关心到:“江煦川,你没事吧!”
“书书,你别过来,小心地上的碎片。”
“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地上的碎片,你看看你额头上的伤口,要赶紧处理的。”
南书对于江煦川的关心觉得心暖又有些生气,她可以如此的担心自己,却为什么不能担心他本人呢。
“没事的,只是小伤口罢了,我都习惯了。”
江煦川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关于自己肮脏的身世并不想让南书知道,可这要是对自己有利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也是,这肮脏不堪的身世,应当有些人用处的。
听到江煦川这么说,在联想自己刚刚所听到的话,对江煦川心疼不已,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自己还真的以为她是在蜜罐中长大的。
“煦川,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