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旬被叶云虞问的一愣,却是再也没了下一步动作,见江旬不答,叶云虞也不说,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周围安静的可怕,耳边只有江旬微弱的呼吸声,那呼吸与她凑的极近,但又丝毫不曾拂到她周身丝毫,伴随着浅弱的呼吸声,是萦绕在鼻尖腥甜的血腥味儿。
空气如同凝固了,江旬不动,叶云虞也不敢动。
叶云虞感觉腿都坐麻了,江旬还是没动。
时间长到她甚至觉得她被耍了。
然后她嘴角一扁,抓着江旬手腕的手也松了,反手便环住了江旬的胳膊,往后身子往后一倾,正好靠在了江旬的怀里。
江旬身子顿时僵住,那微弱的呼吸声擦过叶云虞耳边,却是猛的一重,耳边响起微不可闻的闷哼声。
只是这个微不可闻,在这个死一般寂静的衬托下,便显得尤为清晰。
然后叶云虞的腿开始发麻,从一开始的没有知觉,逐渐有了一点点知觉,像是腿间维了万千只星星一般,如炸开了满天的烟花,稍作一动,便痛苦的要命。
不能动不能动不能动。
这般想着,叶云虞腰间却是一热乎,一双手扶了上来,稍微用力,坐势要将她推走。
方动了那么个比一毫米还要少一半更多的那么一丁丁丁丁点,叶云虞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甚至想锯腿。
叶云虞紧紧拧起了眉头,倒吸一口冷气,忙不迭的喊了一连串的停,然后按住了江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