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想明白了许多,只好低声道,“我现在挺好的,您不用向上级反映什么。”
立在一旁的孙英听到后脸色一沉,随即补上一句,“是啊,俏俏嫁进我们老陈家挺好的,就是没钱。领导,您也知道现在什么都要花钱,我们家俏俏的手还没好”
听孙英张口又要钱,陈继饶一听,登时不悦,喝住她,“英婶,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他面色沉沉,隐隐蓄着暴雨,甚至透着凌厉的狠色,孙英极少见儿子这样,嘟哝了一句,“本来就是。”倒不敢大喊,悻悻地摸着鼻子躲到楚俏身边,拉着她的袖子道,“俏俏,你倒是帮婶说句话呀!”
这一下叫的倒是亲热,但楚俏对这个无遮无拦的婶母真是无语了。
她也不看看什么场面,什么话都敢说,竟敢在领导面前要钱,大队长要是不放在心上倒没什么,若是记牢了,只怕会觉得陈继饶怂恿的,那他以后还要不要往上升了?
看着她不甘心的样子,似乎还没意识到,她一句话就能毁掉丈夫的前程。
楚俏懒得搭理她,只当没听见。
陈继饶也觉羞得没脸见人,部队是什么地方,不说他只是受了挟持,就是缉毒丧命了,也是死得其所。
这是军人具备的最基本的素质,楚俏成了他的妻,不必他多说也有这样的觉悟,可惜他的二婶不懂!
“大队长,您能亲自来慰问俏俏,已经很好了。我们夫妻甚为感激,实在不敢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