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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秦王府邸。
砰!
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被摔得粉碎。
“那赵刚武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到本王头上,莫非是要造反不成。”秦王一脸怒意,自小锦衣玉食长大,谁不对他客气三份,身为皇家贵胄,何曾受过这等鸟气。
“殿下息怒,那赵刚武定是昏了头,失了心智,才敢如此,殿下大度,不可与之计较。”一名中年儒士,连忙劝说道。
秦王怒气更甚,大声咆哮道:“难度还要本王向他低头不成?”
此话一处,场内数人顿时不敢说话,这秦王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在这个气头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秦王见没人回应,一脚踢翻旁边的桌椅,连连咆哮。
许久,感觉怒气稍减,这才回到主位说道:“各位说说,此事该如何对待。”
众人闻言,一时间不敢回答,赵刚武目前,几乎是皇城一霸,镇压全城,如若说与其作对,那真是自寻死路,如若说听令于他,那几乎就是在打秦王的脸面了。
几人对视一眼,均是低头沉默不语。
秦王气焰过后,心中也知晓目前不能与赵刚武对上,只是这些该死的幕僚,就不能给本王一个台阶下吗?非要我自己认错不行。
最后那是那中年儒士出来救场:“以我之见,赵刚武目前嚣张跋扈,应暂避其锋芒,让其他人去当这头羊。”
秦王眼珠子一瞪,不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本王是个羊?”
听到秦王的话,儒士欲哭无泪,这秦王的脑回路,怎会如此奇葩,悔不该当初选了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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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安王府邸。
安王听到外面的通传,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淡笑着说道:“看来我们赵帅爱子心切,在这皇城之中,这等荒唐事都能做得出来。”
而后又对着左下方首座的一名幕僚问道:“张师,你说这赵刚武如此行事,是否有其他深意在其中。”
张师羽扇纶巾,眼中闪过认可,对于扶持安王,他感觉自己选择颇准。这安王遇事从容,心有静气,有帝王之相。
“以我看来,赵帅此等行事,也是迫不得已,自污罢了。”张师笑着解释道。
“还请张师教我。”安王拱手说道。
两人之间对话,场中其余幕僚均无话可说,他们感觉自身就是一个摆设,平时出谋划策,基本上张师一人,便可全部搞定,其都有理有据。
张师也不打哑谜,直接说道:“赵帅如今镇压全城,威势远超皇室之上,自有小人到陛下那边吹耳边风,赵帅也肯定知晓,所以才顺势而为,一则警告四方,二则明哲保身。”
安王听完,认真点头,对于张师,他自然十分新人,为之依靠。
无须他人多说,直接下令道:“通知下去,凡我方人员,须听赵帅之令,只能护送,不得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