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看了眼静姝,一时半会倒是有些不好多说,只是一个劲地叹气,不肯再多吐露半分。还说张屺瞻吩咐了,要静姝别进去看,在外头等消息便是。
静姝也是个犟脾气的,越是不要她做,她就越是要如此。她径自跟在秦勇身后进了屋内,只不过在垂帘处暂时立住了脚。
这时候就听见那大夫说:“情况有些不大好,伤到骨头了,再晚了就要错位了。”
“大夫,那您想想法子呀,我们爷这腿可不能坏。”秦勇着急道。
“诶,不是我不想救治,是贵人这伤势看着有些重。再说了,接骨的事情我也不是十分擅长,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也实在不好保证。”大夫声音有些发虚,确实没有任何把握。
“没事,你就死马当活马医,该怎么治就怎么治。治好了多谢你,若是不慎坏了,便当我自个运气不好。”屺瞻气息微弱道。
大夫深吸了口气:“可是这腿要重接,那是要先断开再续,这您吃得消么?”
“关公当年割炙引酒,都能做到言笑自若。不过断骨而已,有什么可惧怕的?”屺瞻无谓道。
大夫犹豫了片刻,与秦勇对了个眼色,方才摇着头道:“先把裤腿剪开来吧。”
“且慢!”静姝从垂帘后踱步而入:“秦护卫,还是劳烦你去一趟太医院,请懂接骨的太医过来吧。”
不料,屺瞻却是抬手,示意秦勇先带大夫去一旁厢房吃些茶点,一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