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行鱼水之欢?
我听得倒吸一口凉气,随之被狂喜所冲昏了脑袋,连忙说道:“好啊好啊,那去你房间还是住酒店?要我说最好住酒店,否则会被张女士看见。”
“要死啦你”王欣举起小拳头捶了我一下,娇嗔道,“你脑子想到哪里去了,我是在读这封信的内容!”
我的内心一阵失望,想不到竟然是在读内容,我还以为刚才那是王欣的肺腑之言呢。
不过,既然那红裙女子说了要来找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皱眉道:“也就是说,她今天午夜会过来,那我该怎么办?”
王欣将血书收起来,她思索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我们也跟这个家伙打过交道了,可以看出她是那种专门吸人阳气而补充自身的恶鬼。赵禹,她既然说晚上来找你,肯定就是要取你性命的。这样不行,你晚上跟我一起住。”
“好啊好啊!”
我急忙说道:“那我现在先去洗个澡,你也赶紧洗澡吧。对了,你新买的那件睡衣很丑,我觉得还是换上原本那件比较好。”
“你!要死啦你!”
王欣气得又是打了我几下,但可能是怕把我打坏了,那力道不轻不重的,还让人觉得特别舒服。我嘿嘿笑了一声,就跑去浴室里边洗澡。洗完澡后,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休闲装,迫不及待出了浴室。
当出了浴室后,我惊讶地发现张女士竟然不在了,只留王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我擦了擦头发,好奇道:“张女士呢?”
“既然那恶鬼晚上要来寻你,张女士住在这里就太危险了”王欣跟我解释道,“你先在房间里待着,我等会儿就过来。”
我连连点头,然后走进了王欣的房间。才一进来,我就嗅到了那股迷人的芬芳,王欣的房间特别香,而且那不是什么奇怪的空气清新剂,而是王欣自己身上带的味道。香而不浓,媚而不艳。
不一会儿,浴室那边传来了哗哗水声,看来王欣已经去洗澡了。我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看向四周。
要不要打开她的衣柜,看看她平日里穿的是哪些小可爱呢?
不行不行!王欣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我怎么可以在背地里做出这种事!
可是偷一件应该没关系的吧?女孩子嘛,衣服多的简直犹如糖果店的巧克力一样,只是偷走一件的话,王欣肯定不会发现的。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抓住抽屉打开
诶?没有!
抽屉里竟然没有我期待的衣服,我连忙打开了其他的几个抽屉,却发现里边都是空空如也。
这这个b!
她肯定是在我洗澡的时候将那些衣服全都藏起来了,真是个充满了心机的妹子!我一时间有点失望和难过,想不到王欣这么不信任我,她竟然认为我是会趁着她洗澡时到处偷看的人,这真是深深地伤了我的心。虽然我确实这么做了,但我还是特别伤心。
我无奈地坐在椅子上玩手机,玩了二十分钟后,王欣终于从浴室出来了。让我惊讶的是,王欣并没有穿睡裙,而是穿着她那身可爱的道袍。
我疑惑道:“不是要睡觉吗?”
“我怎么可能睡觉啦,要睡觉的只有你”王欣无奈道,“那恶鬼都有可能来取你性命,我怎么可能还能安心入睡,毕竟你现在是跟着我混的。正好,我也想领教一下她的厉害。今晚你就在我的床上睡觉,我会帮你设下法阵。等你睡着之后,就进入特别的梦境。这个梦境你不会自然醒,但如果喊出醒来,就会自动睡醒。”
我忍不住问道:“什么特别的梦境?”
“如果她来找你了,那你会梦到她的死亡原因”王欣解释道,“我做这一行并不是为了斩妖除魔的,而是为了将一切不能净化之人净化,让那些受了痛苦与屈辱的人安心离开这个世界。记住了,在看完过程之前,无论梦境里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大喊醒来。因为鬼魂对自己的死亡原因很在意,他们大多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所以到时候会想尽办法让你醒来。”
我恍然大悟,点头道:“好,那开始吧。”
王欣嗯了一声,她忽然拿出好几张道符,分别贴在了房间的各个角落,还在西北两个墙壁上各贴一张。等这一切完成后,她盘腿而坐,点燃了三根小蜡烛,分别放在自己的双肩和头顶。
我看着一本正经的王欣,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因为这件道袍可是开叉很高的,王欣的这个举动正好能让我看见她的大腿,让人怎么能不联想非非?
更重要的是,刚洗过澡的王欣看着更加白嫩,就好像能捏出水一样。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王欣脸一红,对我嗔道:“快点睡觉,你不是说自己很困了吗?”
我不敢再看,连忙就闭上了眼睛。这两天睡得本来就不太舒服,我闭上眼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做梦。我的身体轻飘飘的,走起路来非常轻松。而梦中的我,则是站在一个灯红酒绿的街头。四周都是青年男女,为了打发夜晚时间而寻欢作乐。
在这无尽的人群之中,一个红裙女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那正是之前我在张女士家里见到的红裙女子。只是梦里的她长得并没有这么恐怖,反而还很漂亮性感。
她提着包包,走进了路边的一家咖啡厅,我下意识跟在了她后边。说来奇怪,梦里的人们仿佛都看不见我,我犹如个幽灵一样可以四处穿梭。
红裙女子走进咖啡厅后,她走到咖啡厅的仓库里,竟然在里边脱了衣服。我顿时大感害羞,只见她又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套服务员的衣服换上。
原来,她是在这家咖啡厅工作的。我注意到了她工作的号牌,上边写着潘晓茹三个字。
潘晓茹换好衣服后出了门,在这忙碌的咖啡厅里四处奔波。随着时间的推移,客人们渐渐走了,只剩下一个包厢里的客人们还在打牌。
潘晓茹走到包厢门口敲了敲门,推开门后礼貌地说道:“余总,我们要打烊了。”
“催你爹啊!”
正在打牌的男人们顿时火了,其中一男子举起烟灰缸朝着潘晓茹砸去,吓得潘晓茹急忙跑下楼。等来到楼下,一名领班问潘晓茹怎么了,她实话实说后,那领班摇头叹气道:“他们都是老板的朋友,忍着点。既然他们不肯回去,那今天你又要加班了,下班记得锁门。”
潘晓茹点了点头,领班便急匆匆地走了,潘晓茹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咖啡厅里变得很暗,因为大厅的灯都已经关了。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一阵冷风从后脑勺吹来,惊得我连忙转过头,却不由得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