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村医刘老头闻讯、背着药箱跑来了,“哎,我来了。”
刘老头虽然只是村医,但医术、医德都不错,平日哪家有啥病痛都找他。
他立马给几个孩子处理伤口,由阿牛叔家里其他人看着。
阿牛叔则求问爷爷,“谭师傅,黄皮子跑了,还会不会来?”
“当然会,先带我去它的洞穴看看。”爷爷道。
阿牛忙不迭带爷爷去放杂物的屋子,角落里果然有个坑洞。
原来比老鼠洞大不了多少,是阿牛叔砸出来的,现在还残留着大片干涸的血迹、和一些棕黄色的针毛。
我跟了过来,眼尖地发现洞里有半张烧剩的符纸,“爷爷,你看!”
爷爷也看到了,他把符纸捏在指间,“阿牛,最近有谁来过你家?”
阿牛想了一会,说了几个名字,都是些泥瓦工、和交好的村民。
这些人都没有疑点,爷爷没再问阿牛叔。
阿牛叔被爷爷这一问,以为有人搞鬼,“谭师傅,我家没得罪人啊。”
爷爷神色略滞,摇头道“黄皮子的出现,不过是巧合。”
有符纸在,是巧合才怪,爷爷明显不想告诉阿牛叔,我暗道。
可阿牛把爷爷当作救命的稻草,不管爷爷说啥,他都深信不疑。
“黄皮子再来,咋办?”阿牛叔问道。
爷爷思索了一下,道“等会我拿几支香给你,要是黄皮子来了,我不在家的话,你先点香熏它。”
黄皮子怕烟熏,爷爷的香是特制的,能对付成精的黄皮子。
“谭师傅,不除掉它,我家的日子没法过了。”阿牛叔说着,直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