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只能卖地了。
而周扒皮再跳出来,用低价收购田地。
不然的话,整个竹桥村六百多亩地,怎么会有五百亩,落在他一个人的手中。
就这样,周扒皮也越吃越肥,肥肠满肚。
不仅如此,周扒皮这个人,还非常的恶心。种他地的佃户,就要接受他的苛刻条款。比如,如果他看中佃户家哪个新嫁进来的新媳妇,就会用种种办法把那个新媳妇给睡到手。而佃户想继续租他家的田地,也只能忍着痛,牙往肚里吞。
周扒皮还弄了一些十岁的小孩,给他放猪放羊,表面上是给这些小孩赚钱的机会。要是猪丢失了或者被狼咬死了,要加倍赔偿。没有钱陪,就拿小孩家的地和房子赔偿。
而给周家当长工,吃得也相当的差,吃的稀饭可以直接的照射出人影。
周扒皮为了让长工们给他多打些工,还曾经半夜的时候就跑到了鸡笼里面,去学鸡叫。其它鸡也会跟着叫。这样一来,他手下的长工也好,短工也好,天还没有亮,就要起床给他干活。
周扒皮这个人,没事都要扒人一层皮,蚊子腿里面也要敲些肉下来,所以竹桥村的人,都不想与周扒皮有任何关系。
周扒皮来何家,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何父何明,何大哥何劲,都不由的面色一变。
何父何明的脸上习惯性的带着谦卑的笑容:“原来是周员外大驾光临,不知周员外有什么事情?”
周扒皮扫视了何家府里所有人一眼,目光在何玄的身上扫过,也没有太在意。接着,才把头给昂了起来,负手在身后:“今天一大清早的,你们家养的那只大红脖子鸡,跑到了我家的菜地里面,吃了我周某人很多的菜。这些菜可不是一般的菜,而是一种京城里面流行的菜,叫做天珍菜,听到没有,这可是天上的珍品。”
“这种天珍菜,在京城,一斤就卖几两银子。而你们的鸡,破坏了我最少十斤的天珍菜。你们说说,这怎么办。”
何父何明也不由的懵逼了,他最远去的地方只是镇子,更不知道京城是什么模样。现在听得周财主说他破坏了天珍菜,也不由的心下惶恐之极:“这这怎么办才好?这天珍菜真的有这么贵吗?几两银子一斤,肉也没有这么贵。”
周扒皮在心底嘲笑了一番,这何家的人真是土包子。其实哪有什么天珍菜,说白了,都是诈何家人的。
周扒皮一口浓痰直接的吐在了何家的地面上:“呸!你个土包子,哪里知道天珍菜的玄妙,吃了天珍菜,可以消大多数病,可比起药还要好。你说这种菜,不珍贵吗?卖几两银子一斤也叫贵。也对,在你这么一个穷光蛋的眼中,是太贵了。但是京城有钱人太多了,都抢着吃这天珍菜。”
何父何明也不由的慌了,嗫嚅的说道:“那应当怎么办?”
周扒皮一看何父何明这个样子,心中冷笑了一声,骂了一声蠢货:“怎么办?我的十斤天珍菜,值几十两银子,你赔银子啊,我看在咱们也算是同村的份上,算你便宜些,就三十两银子吧。本来值五十两银子的。”
何明哪里拿得出这个钱,当下就懵了:“我没有钱。”
“没有钱,这可难办了。”周扒皮摇了摇头,负着手沉思着:“要不这样吧,你家里还有三亩水田,五亩旱地吧,水田做价十两,旱地做价四两,一共算三十两银子,赔给我吧,这事儿也就算了。”
到现在,再怎么蠢的人,也看得出周扒皮的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