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只是来这里吃顿饭都能碰到这种事?赶紧的坐着看戏。”
“咱们都是吃瓜群众,看戏第一。”
“我认识他们,那个人叫做王辰虚,是附近有名的混混头领,我就说御膳房经营的这么火爆,怎么可能没人惦记上,现在好了,要出大事了。”
“就是不知道御膳房会不会妥协?”
“要是妥协的话,我以后就不来这里吃饭了,一个饭店连最起码的骨气都没有,还吃个屁饭。”
……
像是这样的喧哗声很快在御膳房大厅中响起,正在吃饭的,在外面等待着叫号的,全都眼神炙热的盯着这里。
他们很想搞明白御膳房面对这种事情会怎么做?真的像是其余饭店那样妥协吗?要是妥协的话,等待御膳房的必然是名誉一落千丈。
哪怕这里的药膳做的再好吃,都会让人感觉有点腻味。
别说将来门可罗雀,就算这顿饭都会人去楼空。
面对杨束言义正言辞的警告,王辰虚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就这样的话也能叫做威胁?
要不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就你们这些书生,威胁起来都没有力量。我身边的小弟,随便一个跳出来都比你强的多。
想到自己今天是来闹事的,王辰虚心中愈发有胆量。自己这次这样做可是得到身后老大支持的,我何惧之有?
“我们兄弟昨天在你们饭店吃饭,吃出来个苍蝇,这事你们还没有给说法,我们只是过来索要公道的。”
“怎么个意思?难道说你们还想要将我们乱棍打出去不成?这朗朗乾坤,你们敢这样做就是违法犯罪,不用你们报警,我们都能把警察喊过来。”
“你是经理是吧?那正好,找的就是你。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跪倒在地向我们赔礼道歉,然后拿出来十万块钱当精神损失费。”
“第二就是让我们兄弟将你们这家信誉恶劣,口碑极差的饭店砸烂。”王辰虚趾高气扬的说道,扫过那群等待着叫号的客人时,眼底冒出一股凶神恶煞的光芒。
“我说你们还在这里等着吃饭?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这家饭店是黑心的,赚的是没有良心的钱。”
“狗屁药膳,里面指不定放着多少苍蝇,放着多少罂粟花。罂粟花懂不懂?就是香料,保证你们吃了之后全都会上瘾。要我说还是赶紧走吧,省的不吃没事吃了后身体全都吃垮!”
“你们放肆!”
杨束言看着神情出现松动的客人,急声呵斥道:“你们竟然敢在这里胡言乱语,败坏我们御膳房的名誉,行,我不和你们计较,咱们经公说话吧。小王,报警!”
“报警?就你们还敢报警?”
王辰虚眼瞅着那个叫做小王的拿出来手机要报警,直接上前一步,将手机抢过来后当场砸碎,恶狠狠的说道:“报警?谁也不许报警,我们所要的是公道,鬼知道警察过来后会不会向着你们说话!”
“这事我们现在就要说法,不给我们就砸店。兄弟们都听着,既然这家黑心饭店不给钱,就动手给我砸了!”
“是!”
说话间几个小弟就要动手。
杨束言神情紧张。
客人全都向后退缩,他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打架的。
“砸店?好大的口气,我看今天你是准备怎么砸店?”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一道轻蔑的声音骤然响起,随即几道身影便从台阶处出现。
姬年更是在话音落地的同时便出现在王辰虚身边,直接抓住他扬起的手臂,不见任何夸张动作,只是捏着,便让王辰虚满头大汗,身体蜷缩成虾米,急忙求饶。
“啊呀,疼疼疼!哥们,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有话好好说?”
姬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倒在面前的王辰虚,眼神寒彻刺骨,嘴角扬起嘲讽冷笑的同时,反手一巴掌便扇出去,将他直接扇到墙角。
“大哥!”几个小弟赶紧跑过去搀扶。
全场俱静。
谁都没想到姬年出现后二话不说直接就是抡起巴掌扇过去,这魄力谁人能敌?难道这家伙就不怕王辰虚撕破脸后将这里砸了吗?年轻人啊,还是有些太过气盛!
王辰虚擦拭掉嘴角的血迹,站起身满脸怒火的瞪着姬年,恶狠狠的说道:“你居然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兄弟们,还都愣着干什么,动手给我砸了这个破店!”
“是!”
“动手?你们动一个试试,我还真的不相信你们敢动手!”姬年双手后负,漠然扫视过几个杀马特后冷笑着道。
“看到没有?就你在墙脚撞碎的花瓶是我亲自收集过来的古董,价值五十万人民币。现在被你弄碎,照价赔偿是不可能的,市价目前最少都得八十万。”
“你要是拿不出来八十万别想走。你们不是想砸烂我的饭店吗?行啊,欢迎动手,只是你们最好祈祷着都是有钱人,都是富二代,不然随便砸坏的东西都能让你们将牢底坐穿!”
金钱开道,无双威慑。
刚想要动手的几个混混,在听到姬年的话后全都站住,没谁再敢往前迈出一步。他们平常是做过很多这种事,但砸烂的店面本身就不值钱,也没谁敢揪着他们不放。
可要是;可要是说这里的东西真像是姬年所说的那样,还真没谁有这个胆量动手。只要是砸坏的,都不用按照市价,原价赔偿都赔不起。一时间,混混们全都茫然。
“八十万?你说这破花瓶值八十万?你蒙谁那?”王辰虚挑起眉角不屑的喊道,尽管心里也是蹦跳不停,可这时候绝对不能认怂,否则后果难以承担。
“蒙谁?我说它值就值!”姬年淡然道。
“你以为你是谁?”王辰虚像是找到了姬年的痛脚,抓住后就开始厉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