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便是恩准了。
秦寿展颜一笑,他大手掌着她后脑勺,流苏半如瀑青丝从她后背垂落下来,就在两人之间带出隐秘而旖旎的狭小空间来。
他抬头辗转反侧的蹭她粉唇,温情而不带半分的邪念,“那九州就谢过公主的赏,往后必定殚精竭力伺候好公主。”
分明很是正经的话,这从秦寿嘴里出来,听在雒妃耳里,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两人这样缠缠绵绵间,陡听的床尾传来簌簌响动。
雒妃猛地睁大了眸子,她一下反应过来,将秦寿一推,坐起身来,就见着眸子晶亮看着他们两的儿子。
秦寿漫不经心地半躺在床榻上,他根本就懒得掩饰,还冷冷淡淡地略带不满地扫了息藏一眼。
息藏手脚并用的爬将过来,他冲的扑到雒妃身上,攀着她手就往她脸上蹭,“亲亲,藏儿要亲”
雒妃瞬间就脸沉了,她将息藏扯下来扔给秦寿,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秦寿将软软的小孩拎起来,两双一模的凤眼对视上,就听秦寿淡淡的道,“按理,你过继给了皇帝,就不是爹和娘家的孩子,爹必须要后继有人,所以还要你娘多生几个弟弟妹妹。”
息藏似懂非懂,他跟着只是点头,过继的事,他从小听到大,大概懂是什么意思。
“爹和娘亲亲的时候,就是在生弟弟妹妹,你不能打扰,也不能管你娘要亲亲。”秦寿冷着那张无甚表情的脸,说的煞有介事。
息藏咬着手指头瞅了瞅雒妃,见向来疼他的娘这会裹着被子朝里睡,根本都不转过身来。
他又看了看秦寿,秦寿对他扬了扬下颌。
两父子遂一并出去,在院子里也不晓得说了些什么,只是息藏再进房来之时,就板着小脸对雒妃咬耳朵道,“娘,你也疼藏儿。”
雒妃瞥了靠在门口的秦寿一眼,摸了摸息藏的总角道,“娘自然疼藏儿。”
哪知息藏摇摇头,急急的道,“有了弟弟妹妹,也要疼。”
雒妃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她顿了顿,语重心长地道,“不管藏儿过继给了谁,藏儿永远都是娘的大儿子,娘也永远都会疼藏儿。”
息藏满足了,他扭头对秦寿吐了吐舌头。
当天晚上晚膳后,秦寿先行收拾了行礼,将一应雒妃的衣裳首饰都装进箱笼里,再让镖局的人来送走了。
然后他才对四肢乏力的雒妃道,“我将藏儿先送去南山寺,等蜜蜜身子大好了再去接藏儿。”
雒妃怔忡,看着他不明所以。
秦寿抱了抱她道,“你身子不好,我要照顾你,便无暇顾及藏儿,不若先行送去南山寺让主持照料几日,等姑苏沈家的事了,我们再去接藏儿回来。”
雒妃垂了垂眼睑,应了声算是知晓。
晚些时候,果然南山寺那边过来了个两个小沙弥,息藏红着眼圈跟雒妃道别,也没闹着不去,很是乖乖的就跟着两沙弥先去南山寺。
待息藏一走,秦寿便拿着简单的行礼,带着雒妃离了这住了数月的宅子。
他也没走远,租了艘小巧的乌篷船,送雒妃安置进去后,便晃着浆,在江南婉约碧河中荡漾开了。
然后他才对四肢乏力的雒妃道,“我将藏儿先送去南山寺,等蜜蜜身子大好了再去接藏儿。”
雒妃怔忡,看着他不明所以。
秦寿抱了抱她道,“你身子不好,我要照顾你,便无暇顾及藏儿,不若先行送去南山寺让主持照料几日,等姑苏沈家的事了,我们再去接藏儿回来。”
雒妃垂了垂眼睑,应了声算是知晓。
他又看了看秦寿,秦寿对他扬了扬下颌。
两父子遂一并出去,在院子里也不晓得说了些什么,只是息藏再进房来之时,就板着小脸对雒妃咬耳朵道,“娘,你也疼藏儿。”
雒妃瞥了靠在门口的秦寿一眼,摸了摸息藏的总角道,“娘自然疼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