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在小姐妹们惊诧的目光里离开,我一直把他送到医院外边。
“那个今天谢谢你”我停住脚步,抬头看着他。
“嗯”他沉吟,“和我睡过的女人,我必须罩着呀。”
“”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嘛。”男人把第一个“日”说得格外重。
“滚!”我硬生生咽下了所有的感谢之词,揶揄说,“偌大的莲城,你该罩多少女人啊。”
“不多,也就那么百几十个吧。”
“”无语。
“你好二呀!”男人很骚情地笑笑,拍拍我的肩膀,大步走了。
你才二!你全家都二!
“注意肾体,”我朝他的背影喊,“钱我会尽快还你!”
说到钱,他丫打转回来了。
“我现在没钱!”我忙说。
“不是,我想告诉你,我给人打架是收费的”
“”我咽了口唾沫,“多少?”
“出手起步价三千”
“”
“可以在欠条上累加。”他很利索地拿出了欠条和笔。
虽然他今天帮了我,但我现在好想用我的高跟鞋踩他一脚。我拉长着脸,在欠条上加三千。不过也好,付了钱我整个人都轻松了,欠人情不好,尤其还是某“头牌”。
他笑得心满意足地走了,我刚转身,迎面碰上院长的秘书李晓云,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拉到没人处,神秘兮兮地说:“你和这个人认识?我刚才看到他从院长那里出来。”
什么什么?头牌先生?院长?我脑子里出现了比较污的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