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温柔的声音和轻柔的动作,让我哼哼唧唧地停止了闹腾,而且,他手肘按着我的背,我也闹腾不了了。
药水凉凉的,他用棉签轻轻地在擦拭,我还是疼得哆嗦了一下。
“疼吗?”他把头俯下,给我的伤口轻轻吹气。
呃他温热的手掌捂着我,一边吹气,一边手指还轻轻按揉,酥酥麻麻的,片刻之后,我有点受不了了,又是那小羽毛在心尖尖上轻轻撩拨的滋味
“好了,终于可以脱下来了。”
昂,我粉色的裤裤被他脱了,他顺手丢在地上,我看到一小块可耻的水渍感觉可以死一死了
他却似视而不见,气定神闲地给我擦药,贴纱布,完了把我抱着站起,笑容坏坏,好在他长长的西服替我遮了羞,不然我又可以死一死了。
我面红耳赤地从地上捡起我的裤子,逃命似的往外走。
“腿好美”他在我身后邪肆地笑。
我咬牙,回头用能杀人的目光瞪他一眼,打开门出去。
“汪昂”冰棍儿好奇地看着整个儿都凌乱了的我。
羞死人了
上楼后,我趴在床上,头在席梦思上撞了几下,我真的可以死一死了
磨磨蹭蹭穿好衣服之后,我在房间来回走着,嘤嘤嘤,楼下住着一只大灰狼,求各位大虾支招,小白兔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
想想那块出卖我的不争气的可耻的水渍,我不知道下楼后,怎么能做到若无其事地和某人面对面,保持纯洁的革命友谊和谐淡定相处。
太尴尬了!
“二姐二,你买这些药材干什么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