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晚都失眠了,满脑子都是小月的那句话,一遍又一遍的倒放,其实我也算不上好人,这半年来,我做过很多睁眼说瞎话的事,也做过会见死不救的事,呆着的时间越久,心就变得越发冰冷,冷得只有钱才能捂热了。
失眠的滋味真的不好受,我忍无可忍睁开了眼,收拾好自己,打车去了夜总会。
本来今天还是休息日,但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屋里胡思乱想,倒不如赚钱来得实在,再加上,这座城市向来不缺欢乐的场所,也不乏漂亮的小姐,若是客人点了你几次,他都见不着你,就会转移对象。
幸好我还年轻,有张富含胶原蛋白的脸,就算昨晚失眠,皮肤仍是水嫩嫩的,我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就随着陈姐去走台。
最近徐总来夜总会的频率变得很频繁,这次他带来的客人是个台湾人,神情傲得要命,动不动就开口说,你们大陆人怎么样,怎么样?
虽然我是个小姐,但也是爱国的,听着格外不舒服,又瞧着他长得和猩猩差不多的样子,特别不待见他,但人家有钱,就是大爷。幸好我是陪徐总,倒是难为了薇薇,想着法子要躲开台湾客人的咸猪手。
我按照惯例,跑去小舞台唱歌,老实话说,我的声音遗传了老妈,柔美,听起来暖暖的,唱着邓丽君的歌曲,特别招客人的喜爱。
我悠然自得地唱起了甜蜜蜜,长得正欢呢!那个台湾客人走了过来,他挨着我坐下,搂住我的腰夸道“你长得真好听,你长得也有点像邓丽君。”
浓郁的酒气混杂着他的狐臭味,我难受得快要呼吸不过来。我含糊的应了声,扭动一下身子,试图要挣脱开他的魔爪,可他抱得越发紧了,凑近我的耳朵吹着热气说“我年轻时,最迷邓丽君,墙壁全是她的画报,来,你再给唱一首,我只在乎你。”
他擅自主张切换掉歌,屏幕放着我只在乎你的,我只要硬着头皮唱歌,但他压根就不是要听歌,那只黑不溜秋的手不安分地摸我大腿,那种感觉让我觉得恶心,强行推开了好几次。
可他右手死死的抱住了我,根本扭不开,我的挣扎换来更过分的动作,他撩开了裙摆,身子某处紧紧地贴着我的屁股淫笑着调侃“你唱歌那么好听,叫起来肯定也好听,光是听着你的歌,我都硬了。”
他边说边磨蹭着我的身体,妈的,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要是不反抗,他肯定会做出更下流的事,我捉住他的手拉出来,客气地说“林先生,我要去一趟洗手间。”
“好啊!我陪你去。”他也站起来,又搂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