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醒了,就绝对死不掉了,走吧!”李熠没商量的牵起我的手,朝医院大门走去。刚开始,我被他握着手很不自然,总觉得别扭,那些微黏腻的感觉在肌肤上蔓延开来,他的手掌心的温度传递到我的心里,冰冰的。我想过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我有没有底气反抗。今晚若不是李熠,我不是被瘦子捅伤,不然就是进了局子,人不能忘恩负义的。
我乖乖地任由他牵着,快到停车场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是想到什么事情?转身面对我,直直地盯着我问“你碰你哪里了?”
“啊!”他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我尚未反应过来。
他抬手拉开了我的衣领,直勾勾地瞧着我的脖颈和锁骨,上面有刘老大用手掐的淤青。我觉得难堪,而且停车场时不时有车经过。我害怕别人瞧见,立马掰开他的手,躲过他的手拉好领子。
他颦着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拔高音调愤怒地问我“他搞的?”^
他的愤怒来得也太莫名其妙,可我担心他会回去把刘老大揍一遍,以他的性子绝对做得出来,我摇着头说“不是”
“难道还有别的男人碰的?”他冷冷地讽刺道。
我担心他去揍刘老大,就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的脸色变了变,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握住我手的力度徒然加大,手指都快要被他折断,我疼得咬住下嘴唇。
“你倒是蛮放得开,看来两个人玩得蛮嗨啊!你真是个荡,妇。怪不得人家都讲长得越纯,越是淫骨入髓。”说着眼光又向我的领口探去,藐视地笑了笑。
“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我红了脸,气急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没有才是怪事?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他伸手毫不客气地拉开我的衣领,露出青红一片的淤青,好像在我面前昭示我淫的证据,揭露我的伪装。
顿时,我觉得止住嘴,自己挺笨的。李熠是个什么人,他认定的事,无论我解释一千遍,还是一万遍,他都不会信,他只会相信自己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