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唬人的计策也失败了。我试着挪了一步,发现不行,是真的疼,好像真撕裂了。
我掏出电话想打给徐姐,他直接抢过去我的电话,再度狠狠地把我压在床上,他说:“刚才没有让你服气是吗?你到底想怎样?”
“我我好疼。”我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这一下不是装蒜,是真的疼。
他才不会信我的话,他直接拽掉我的裙子那一刹那,我浑身一颤,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
他这才真觉得异样,连忙抽离,低头一看,发现鲜血直流,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问道:“怎么回事?是大姨妈吗?”
“大姨妈你妹!”我疼得骂娘的心都有了,“把我手机给我,我给徐姐打电话!第一回遇到这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将信将疑中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我,我给徐姐打电话说了说情况,徐姐当机立断说她上来瞧瞧,没几分钟房门铃声就响了,杜一诺去开了门,徐姐进门也不寒暄,直接上来就掀开我的被子一看:“一诺你不知道她是第一次啊?咋这么不知道心疼人呢?你看看这裂的,这罪受的!不行,得去医院缝一下了!”
徐姐对这事儿的经验,可以赶得上半个妇科医生了。杜一诺一听徐姐这么说,这才肯相信我是真疼。他无比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大概觉得像我这样的女人,早就被男人不知道蹂躏多少回了,怎么会还这么皮脆。
徐姐出马,杜一诺也不为难我了,虽然心里不忿,还是放我走了。走之前我已经把事先胡乱抓的一把钞票不动声色地揣包里了,那满地的钱没来得及拣真是可惜,他明明说了都给我的,一阵懊恼。徐姐带着我离开了房间扶着我去了我们常去的诊所,天杀的医生居然不打麻药就给我缝了四针,疼得我差点儿满地打滚。
“该!平时教你的那些技巧都忘到姥姥家了?”徐姐一边握着我的手,一边埋怨道。
“徐姐你别看他年纪轻轻的!他他妈就是个禽兽!”我一边骂着,一边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