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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过节,你们往坟里跑干嘛?不送不送!”的哥摆了摆手,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艾安琪叹了口气,摸了摸儿子的头:“没关系的,我们再等等。”
少年点了点头,眼神非常平淡,似乎不理解,也不在乎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手上提着一个小布袋子,里面放着一封信和几朵花。
这是他给父亲准备的礼物。
他找母亲要来了手机,想试着从网上的平台打一辆车。
“不用急,我们等一会儿就行了,这手机我也不会用啊。”她低下了头,不知道是在劝儿子,还是在劝慰自己。
少年的手顿住了,似乎他自己也并不会用手机,也是,他只是个得了自闭症,平时什么都不了解的孩子,为什么会用手机呢?
他把手机还给了母亲。两人呆呆的在马路边等着。
而在不远处的高楼上,另一个少年正悄悄望着这对母子。他身穿白色T恤,年龄大约十五六岁,嘴角若隐若现的翘起似乎在彰显着他的自信。
“好像没什么古怪,这条线索也可以排除了!”他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划去了一个名字。
“但是这样,就好像一条一条全部都排除了!三浦元消失了?”白衣少年喃喃道。
随即,他又在本子上写道:金币权柄、财富权柄、童话权柄、迷雾行者。
“权柄总不可能消失吧!”他得意笑道,似乎为自己的智慧感到骄傲。
随后,他迅速走下了楼,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那司机瞬间就下车开始跑步,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一名出租车司机。
而少年则轻而易举地坐上了驾驶位。
“算了,不急着去调查,我觉得我的速度已经够快了,给老白骨做事情这么卖力干嘛!”他自言自语着,在红绿灯处掉了个头,开向马路对面的那对母子。
艾安琪再次招手,出租车缓慢停稳,只不过这次似乎很特别,这位出租车司机似乎过分年轻了些。
“您好,我们去公墓。”
“好嘞,上车吧。”
母亲好奇地看向车上的司机信息公示牌,确定这坐在驾驶座的年轻孩子真的是的哥,才带着儿子做上了车。
“今天打车可真难打。”她叹了口气,既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为已经打到了车而高兴。
“不是车难打,是你们要去的地方难打。哪个司机过节往坟山里跑啊。”白衣少年笑着接话道。
“嗨,这也是没办法,孩子生日,非要去看他爸。”
“哦……”白衣少年不知道该怎么接,索性闭上了嘴。
“奎师父,你这牌子上写着你23岁了,这可真看不出来啊。”艾安琪也转移了话题。
“保养的好,是这样的,像我每天早睡早起,喝水吃饭锻炼样样都按标准来的,这人自然就气色好。”
三人都不是会聊天的人,不过好在墓园并不远,这种尴尬的氛围很快就在母子二人的下车中结束了。
少年把车停在路边,又拿起了自己的小本本:“金币权柄,这个感觉不好找啊,不过后面两个好像更不好找!”
……
“海洋行者是谁?”齐元没有表露出要放二人走的样子,这样两件毫不相关的事情竟然归结到了同一个人身上,无论是直觉还是逻辑都告诉齐元这里面绝对有很大的问题。
“我们已经做到言无不尽了,没有说的事情,我们也确实不知道。”伊斯特开口道。
“你能杀我吗?”齐元看向小权柄。
伊斯特和魏尼克听见这句话都是瞳孔微缩。
小权柄犹豫着摇了摇头,然后问齐元道:“你要违反诺言?”
“书上说,如果能承受违反诺言的代价,就可以违反诺言。”齐元笑了笑:“而我听了两位的回答,不打算放两位走了!”
书上说,至于是什么书,当然是圣人权柄的说明书。
在小权柄说出代价是被它击杀的时候,齐元就有所明悟,这是在光明正大地暗示自己可以榨取这两位啊!
“为什么!为什么!”魏尼克抓着头发,指间流出血迹:“你为什么不杀他?”
“因为我打不过他啊!”小权柄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