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我背不动,你来。”
“你都背不动,我怎么背的动!我去找老师。”
“我来吧。”
这次是一个结实宽阔的背,让陆小瓷舒服许多,她又迷迷糊糊睡过去。
背起,放下,背起,放下,混沌中不知循环多少次,陆小瓷终于躺在了床上,手背上的刺痛和冰凉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好口渴。”
“等着,我给你倒水。”
冒着淡淡热气的水杯递来,是江秋白的手,手指白净秀气,陆小瓷抬眼,“江秋白。”眼泪和字音一起落下。
“你哪里不舒服?”江秋白放下水,坐在床边担心地看着陆小瓷,伸手探了下她额上的温度。
“江秋白。”陆小瓷只是哭,眼泪像一桶打翻的水。
江秋白安静地在一旁给她递纸巾,时间过得很快,护士把针给拔下,“还有两次,明后天。”
“好的,谢谢。”
江秋白扶着陆小瓷出了门,马路边的风刮得有些猛,江秋白把陆小瓷帽子扣上来,然后把拉链拉到最高。
陆小瓷任由江秋白把她裹成一个爱斯基摩人,外套的外面还有江秋白的围巾。
“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
“我送你回家吧。”
“嗯。”
江秋白拦了辆车,离家还有很远,陆小瓷觉得头晕目眩,于是靠在江秋白的肩上,久违的奶香味钻进她的鼻子,熟悉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