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扶住，杨淘心中莫名升起的惧意忽然就减少了几分，她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只是觉得这柄剑……”

“这柄剑怎么了？”她没觉得这柄剑怎么样啊。

“有点吓人。”

杨紫疑惑道：“吓人吗？”

仔细瞅了长剑几眼，都说外行人看热闹，她这个对剑的质量好坏一窍不通的外行人横看竖看，都觉得这是一柄好剑。

“我觉得挺好看的啊。”她说，忽然想到了什么，微笑摇头，“可能是我们的审美不一样吧。”

毕竟她的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九了，审美肯定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一样。

杨淘知道程紫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摇头解释：“我指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除了好看之外，她真的看不出还有什么吓人的。

哦，还有一个。

“太锋利？”

这么锋利的剑用来打架一定很酸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嗯，这么一想的确挺吓人。

然而杨淘还是摇头，她看着比自己还疑惑的程紫，觉得对方的神色不像作假，好奇询问：“难道你见到这柄剑，没有觉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害怕？”

她想了想，用手胡乱比划着试图描述得更细致：“就像一个弱小的妖物见到捉妖师，明明很想跑掉，可是双腿不听使唤怎么都动不了，只能等死的那种感觉。”

她找不到好的例子比喻，好在程紫勉强能够听懂她的意思，只见程紫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我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有点……开心？”

杨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