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胆子这么小,他让我宽衣我就老老实实的帮他解开了腰带。可是我不想要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所以动作故意磨磨唧唧的。
磨了有十多分钟了,才把腰带解开了。
他看着我的时候目光依旧是一片冰凉,唇边却是已然勾起了揶揄的冷笑,“你是故意这么慢吧?今晚我可是又救了你一次,难道你不应该回报我什么吗?”
“我我怕”我硬着头皮的将他身上的衣衫脱下,看到他冰肌玉骨一般的身体,还有流线型的肌肉。
浑身紧绷到了极点,心跳不断的加速着。
他眸光一闪,勾起了我下巴,“怕我?我是骂过你,还是打过你?”
“我怕怀孕上祁,我怕我会怀孕”我哭丧着脸抬头,却看到了他脸上一丝清蕴的笑意。
那个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出好戏一样,眼底还带着几分戏虐。
他唇瓣轻启,“转过身去。”
我目光凄楚的看着他,还是转过了身去,他从我的身后将我的身体轻轻的抱住了,然后身体被推到在了书桌上。
这个姿势暧昧到了极点,我禁不住的战栗起来。
万一睡在上铺的人醒过来,一低头就可以看见我们在
这一次他格外的温柔,让我禁不住的朝他靠紧起来,两只胳膊也被他牢牢的抱住。就好像整个人睡在一个包裹的紧紧的蚕茧里,他身上的气息让人有一种安逸乳燕归巢的错觉。
一开始,我还有些抗拒。
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一片花瓣,飘零进了流水当中,水波主流一般的荡漾着。
他忽然开口:“很怕怀孕吗?”
“恩,只这一次的话,不会怀上吧?”我依旧在发着抖,但是身体早就下意识的紧贴在了他流线型的肌肉上。
脚下发软,只有他才是我唯一的依靠。
他冷冷一笑,“会怀上。”
心跌到了谷底,我很想骂死这只不顾我感受的“坏鬼神”。
可是我可能真的有一些心理上的疾病吧,我特别害怕失去,怕这么一个关心我在乎我的人离开。
我咬住了唇不说话,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眶中夺眶而出。
上祁的手臂圈在我的臂膀上,一滴冰凉的眼泪落在了他的肌肤上,他高大的身子竟然是微微一颤,“委屈了?那就骂我吧,莫瑶,不管你多么恨我。我都绝不允许你被任何人抢走,你只能是我的。”
“我不骂你。”我轻咛了一声,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他将我的头颅转到了自己的面前,霸道的一下一下的用自己的唇吻去我脸上的眼泪,眼底是一丝清朗的笑意,“你舍不得骂我。”
那又如何!!
我心里反驳了一句,语气却变得倔强,“奶奶把我嫁给你了,生孩子也是一个做妻子的义务。呜呜呜我为什么要骂你”
说着说着,我便越哭越伤心。
我那个时候十六周岁,十七虚岁,正值一个懵懵懂懂的年纪。
知道自己要怀孕生孩子了,当然是受不了,对于婚姻和家庭本来就是一窍都不通,况且我曾经还是孤儿。
就更不懂这些了
总之就是没来由的害怕,抗拒!
“你也不用太担心。这个学校并不安全,你休学一年,跟着兰婆在家里,还能学到更多自保的办法。”他冷淡的为我的前路指明了方向。
我听完之后,仔细一想,也颇有几分的道理。
点了点头,他的胳膊滑到了我小腹的位置轻轻的搂着,语气好像迷迭香一样让人感到心醉,“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做妈妈了。”
做妈妈?
那怀孕究竟是什么感觉?
小宝宝生出来,又是什么样子呢?
我胡思乱想着,竟然有了些许的期待。
意识却变得迷迷糊糊的,便在他细腻清冽的声线中磕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还睡在自己的床上。
睡衣十分整齐的穿在身上,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锁骨的位置,心头有了一丝的疑问,他白天的时候真的在这个位置吗?
对了!
我都忘了问他,晚上的时候,他会去哪里。
教导主任也算是福大命大,那一磕脑袋居然没有太大的妨碍,在医院里呆了两周左右的时间就出院了。
大脑壳上真的是一根头发也没有,还缠了厚厚一圈的绷带。
我周末的时候出去,买了根验孕棒,特意在两周后想试试看怀上冥胎能不能监测出来。看到上面两道杠的时候,我没有之前那么恐惧了,还挺美的。
想着等下午放了学之后,就打电话告诉奶奶上祁对我今后学业的规划。
可放学之前,教导主任忽然叫住了我:“莫瑶,跟我去一趟办公室吧,有关于上次吊扇上死人的案子,有眉目了。”
啊?
有眉目就有呗,为什么要叫上我啊,这件事情真的是跟我没关系啊。
我不想跟他去办公室,可是师命难违。
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反正我都是要退学的人了,教导主任也找不了我几天的麻烦了。等是到了办公室门口,我才察觉到一丝不妥。
办公室里没有别人老师,只有那个曾今被蛇缠死过一回的江映雪,以及站在她旁边的一个全身穿着黑衣的男人。
那个男人个子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皮肤黝黑精瘦。
头发是寸头,手里还拿着一串佛珠。
教导主任进去的时候,对这个黑衣男子还很礼貌,双手合十鞠了一躬,“您就是我的学生映雪请来的阿詹琳吧,幸会幸会。这么大老远的,让您从清迈飞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