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随心呆愣愣地看着昏迷的刘虹彩,心里难受地搅动着,头脑也在嗡嗡作响。他目光灼热地看着王瞎喊,喃喃地说:“我这样做,是不是太对不起她了?她以后会怎么对我?”
王瞎喊嘿嘿笑道:“你别这样没男人的魄力了。我说过,女人算什么?男人为了事业就得什么都豁出来。你想着今后这个酒店让你财源滚滚的情形来,就什么都不在意了!”说着,他又拿起那张只有刘虹彩签了字的欠条,说,“这个条儿你还没签字呢?是不是把它签了啊?”
姚随心看着那个欠条儿,无耻地说:“她签了就可以了,今晚她是主角,你不就是为了她才费尽心机的吗?这笔钱啊,只要她承认了就不怕了,你还愁管她要不起钱咋地?”
王瞎喊眼珠咕噜噜地转了一阵子,说:“你不愿意签就不签吧,你们有一个人签了我就放心了。”说着他真的把欠条连同合同一起收起来。其实他心里也巴不得姚随心不在上面签字呢。这样就等于是刘虹彩一个人欠她两万三千元。有了这欠条以后嘿嘿!”
王瞎喊看着趴在桌上的体态诱人的刘虹彩,不觉喉结滚动着。“接下来就是你的事情那了,你要把她亲自送到我的床上去”
姚随心站在原地呆愣愣地木了一会儿,还是狠了狠心,把刘虹彩抱起来,跟着王瞎喊一步一步向后屋的卧室走去
这个酒店与后厨相连的地方隔壁出一个小卧室,里面有一张大床,可供两三个人住宿的。平时多半是一个外地打工的男服务员住在这里,由于要出兑酒店,在两天前,王瞎喊已经把那个男服务员辞退了,那个女服务员今天也结账回家了,今晚这里就是王瞎喊快乐的后宫。
从酒店的大厅到那个小卧室也就十米八米的距离,可姚随心抱着昏迷的刘虹彩似乎走了十里八里。王瞎喊准备的可真够充分的了,床上被褥都铺好了,连枕头都摆好了,那个毛毯还掀开在下面,就等着人躺在褥子上。
姚随心心里恶狠狠地骂着:操他妈的,老家伙心思真够色,一切都准备好了。想着这个床上今晚将发生的桃色事情,他的心都在流血。
姚随心把刘虹彩放到床上就急忙转身离开卧室,奔出了酒店。他没有勇气在那个屋子里多逗留一分钟如果他多看一眼刘虹彩因迷醉而更加性感诱人的情态,如果再多接触一次王瞎喊色意纷飞的目光,说不定他就会疯狂地反悔,不顾一切地把刘虹彩抱出去,结束今晚不该发生的一切。
但他不想让自己爆发那样因小失大的勇气。刘虹彩固然难以割舍,可他刚刚起步的事业更重要,失去她一夜或许将来能得到她的一生呢。况且,这个酒店的未来还有刘虹彩的一半呢,今晚她付出了也是应该的。姚随心强迫自己这样去想,以减轻自己心里的罪恶感。
姚随心没有沿着回家的那个胡同走去,而是沿着这条奉化大街随着宵夜的人流忙无目的地漫步着。
他心虚躁动而烦乱,尽管他在找着那些大丈夫能伸能屈的理由安慰自己,可一想到王瞎喊酒店里的大床,床上被扒得精光的刘虹彩的美妙身体,想着王瞎喊赤身裸体爬上去他就再也难以平静。
刘虹彩虽然是个张扬,浪漫,又有点风骚的女子,但她的处女之身确实是给了自己,而且,至今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沾过她,可见她对自己还是忠贞不渝的可是自己呢?